姚维娜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状况。
“你忍一下,我先带你回去。”姚维娜将他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用自己的力量扶着韩潇向马路边上走去。
因为从泰国回来之后直接来了唐世拓的办公室,所以他们谁也没有开车。
姚维娜伸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架着韩潇钻了进去,而韩潇的双手却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只怕她跑了似的,不肯松开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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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
一个普通的小区内,一间普通的二层一室里。
刚一推门进去,韩潇就像疯了似的抱着姚维娜就是吻,随即扯掉了她的所有的束缚,之后便是毫无节制的在她的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泄愤。
那种在内心里蕴藏了很久的火,在这刻被韩潇倾尽所有的全都喷泄而去。
这一刻,韩潇终于获得了解放。
身体里的那股火龙消失了,内心里的怒火没有了,全身上下全都舒服的一塌糊涂。
看着韩潇恢复了正常,整个人像刚刚经过一场大难般的躺在那里,姚维娜这才松了一口气。即使她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即使她的下身现在依然传来火热的刺痛,但只要韩潇没事,她怎么样,无所谓。
“你可能中了祀长的春花之怒。”姚维娜坐到韩潇的身边,为他盖上一个毛毯,只怕他过度的虚弱之后着凉感冒。
“春花之怒?”韩潇眉头一皱,大脑里却是瞬间将春花之怒的资料显示了出来,只是密蜜麻麻的一些字,韩潇没有耐心去看。
“是一种药。”姚维娜有些心疼的看着韩潇,“就像我们刚刚所做的。如果你没有及时得到释放,可能会中毒身亡。”
幸好时间地点合适,不然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姚维娜甚至有点儿后怕,万一刚刚是在唐世拓的房间里发生了这件事情,韩潇怎么办?!
韩潇瞬间想起了几个月前的迷。情。粉,那个时候是因为喝了怀班民的可乐,而这次……他自认为很小心,可怎么会碰到那种东西呢?
“这种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我怎么会突然中毒?”韩潇不解的看向姚维娜,他们这两天一直形影不离,可是姚维娜却什么事都没有。
难道跟那个银针有关?
“应该是祀长做的。”姚维娜想了想,除了祀长,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而他们从头到尾,也只接触过他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人。
“那个泰国佬?”韩潇眉头微皱。
“嗯!”姚维娜点了点头,“若不是他在银针上抹了那种药的话,就是他的血液里有那种药的毒素。而这种毒原本就可以维持很长时间才会发作,所以……你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操,血液里含春。药?你不是逗我玩儿呢吧?”韩潇不解的看向姚维娜,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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