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极尽温柔的一吻不但没有俘获佳人芳心,反而被对方从怀里挣脱了。
李权心里奇怪,暗想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夫妻啊?怎么被亲一下还不肯呢?
而李权显然是会错意了,只见安馨荷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小声道:
“老爷,妾身身体不适,恐难伺候好老爷,今夜还请老爷去西厢让妹妹服侍吧。”
李权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自己是太纯洁还是古代女子思想太坏了。怎么亲昵地亲一下额头就想到那儿去了?
但见着安馨荷惹人怜的模样,李权却突然心动起来,暗想自己若强行要求,小可怜怕是不会拒绝吧?
“老爷,老爷?”
李权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尴尬地红了红脸。安馨荷有些奇怪地探出手放在了李权的额头上:
“老爷,你怎么变得怪怪的?”
安馨荷伸手探身的时候,挡在胸前的大红被子不经意从胸前滑落。从牢里回来都没有换衣服,还穿着破烂老旧的囚服,处处透风,像是一推碎布随意裹在身上,纤细的身体大半都暴露在外,本是一副难得的春景,却被身上的鞭痕尘土破坏殆尽。
“夫人,衣服在哪儿?你穿这身可不行。”
“妾身行动不便,只能改日再换了。”
李权起身,打量了房间:“夫人休息便是,老爷给你找衣服来。”
“不妥不妥!老爷怎么做这些俗事儿!不能乱了规矩。被人看了去还不得在背后嚼舌根?”安馨荷如临大敌,想要阻止。无奈自己这位老爷根本不理她,身子又乱动不得,只能看着老爷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哪儿来那么破规矩?这是咱们家,能被谁知道?那群下人谁敢乱说,我割了她舌头!”
听着李权凶狠的话语,反倒觉得这才是往常的老爷,只是现在对方没有凶自己,听着那些话感觉吃了蜜一样甜,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
房间就那么几个柜子,都是李权和安馨荷的贴身之物,很快就翻到了安馨荷的衣物。李权翻找一会儿,却是挑中了里面一件最小的红肚兜,一寸见方的红布子上绣了几朵娟秀的小花。
李权提着肚兜上了一根带子不禁笑了:
“这么点儿布料,怕是胸前的两团都裹不住吧?”
安馨荷见了李权手里的东西,心头又是娇羞,又是恼怒,暗暗埋怨:
“老爷也真是的,怎么拿人家几年前的肚兜出来了?人家现在穿得下吗?”
想是这么想,但却是老爷第一次给自己挑的衣服,怎么也不敢拒绝,也不想拒绝。娇羞地想要接过手,却被李权阻止了:
“我来,我来。”
安馨荷错愕地看着李权,看着这张看了近十年的脸,忽的感觉很陌生。她找不到以往老爷脸上严肃的表情,也看不到那种凶巴巴的眼神。有的只是温柔消融,还有那色色的眼睛。她察觉到有些不对,但又很享受。嫁入李家这么多年,只是本分地尽到妻子的责任,今天却突然有了恋爱的甜蜜。
“要是老爷一直这样就好了。”
安馨荷默默地想着,机械地配合这李权的动作,不觉间,自己已经如去皮的莲藕暴露在了李权面前。
李权一开始还用心不纯,但见到自己夫人身上的伤时,心中只剩了愧疚。
床边铜盆里的水还温热,李权随意找了张手绢拧了把水,握着手绢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峰顶的污渍上……
“你不是老爷。”安馨荷迷糊地呢喃了一句。
这下倒好,把李权吓得打个激灵,手绢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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