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给他提了醒,京城,多的是聪明人,往后,他还要更加谨慎!五哥儿的生辰……还是算了……
想到姐姐和五哥儿,宁远心里一阵绞痛,进京城以来,他听到的每一句关于姐姐和五哥儿的话,都让他心痛如刀割。
宁远站起来,出了屋门,走到院子里,仰头看着满天繁星,邵师说天道变了,是有人逆天改命,那个逆天改命的人是谁?
不管是谁,他都极其感激他,没有他的改命,就没有这天道的改变……
第二天一大早,周六少爷听说了墨七的好事,听到一半,唉哟一声,早饭也不吃了,先奔过去给墨七贺喜,当然,也不排除他十分要把墨七堵在床上欣赏一下无限春光。
苏子岚听小厮说到一半,就噗一声将漱口全喷出来了,“真成了?和阿萝?真是阿萝?”
“是真的,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宁七爷的贺仪就送过去了,宁七爷还说了,七少爷夜里指定累得狠了,今天就别去打猎了,在庄子里让阿萝陪着,好好再歇上几觉。”
小厮一脸暖昧,爷们梳拢了女伎,这要是在京城,恭贺的早就挤满软香楼了,一是恭贺,二来,既然梳拢了,那就是挂上了招牌,但凡有点心的,都要排个日子到软香楼歇上一晚两晚的,女伎梳拢头半年,最挣钱不过。
苏子岚接过漱口水继续洗漱,一边洗漱一边发怔,宁七说十天,这可没用十天,要论调教女人,这宁七可真是有一手,他说他在北三路不管看中谁,只要勾勾手指头,看样子真不是假的……
他长那么好看,姐儿爱俏……
唉,这个北三路来的野蛮人,还真有几分不简单,小七得了手,往后是不是就能丢开了?这事也说不定,万一食髓知味……
苏子岚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唉,小七这艳福真不浅,阿萝那股子娇媚,可遇不可求啊,要是……
咳,这事以后再说,得去小七那儿看看,这一趟可真是……热闹!
宁远一身宝蓝骑装,摇着把折扇以示斯文,大步进到墨七院子里时,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墨七堵在卧房门口,周六少爷正上窜下跳,揪着墨七不依不饶,“不行不行!出来,就算打猎不能喝酒,怎么得也得一人捧杯茶,阿萝呢!我告诉你啊小七,这可是我的庄子,我看你能往哪儿藏!出来出来!这新人破瓜,你这一夜快活极了,好歹也让我们看一眼美人儿!”
“七郎,您快把他拉走,衣服都让他揪坏了。”墨七一眼看到宁远,象看到救星一般,急忙掂着脚尖高声求援。
“远哥来了,别人也就算了,远哥来了,你还不赶紧把她叫出来!远哥这杯茶可不能不敬,没有远哥,哪有你昨天一夜风0流?”周六少爷继续不依不饶。
宁远站在门口,先团团和众人拱了拱手,这才抖开折扇,点着墨七和周六少爷道:“小六说得对,礼不可废,大家说对吧?赶紧,一人捧杯茶,我们好去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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