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知,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利?!”文蔓正想答话,不提防从门外传来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文蔓还未反应,却见那林兆河突然浑身筛糠,转身跪下便叩头连连:“属下该死!不知陛下驾到!”
说话间,已有一太监走进,一脚将林兆河踢到一边,口中道:“别在这里挡着陛下的圣驾!”
文蔓微微仰头,却是锦华皇朝的皇帝南宫嘉熙大驾光临了!
一袭黄袍扫进,南宫嘉熙面无表情地迈进。文蔓赶紧与其它人一起跪下。
南宫嘉熙并未瞅眼下正筛成糠的林兆河,只盯着文蔓道:“你便是文蔓?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文蔓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南宫嘉熙道:“是。”
南宫嘉熙面沉似水,隆准方额,只那么瞧着便让人心生畏惧。文蔓总觉此人心计深沉,不自觉便欲离得远远的。
“听说你破解了空响谷那幅画的地图?”
“是。”
“为何不赶紧向朝廷汇报?”
“这地图是民女刚刚破解,因为被人追赶,逃至海岛,无法出海,在岛上破解了地图。之后被官兵夜里突袭,并加上莫须有叛国的罪名,才来到这里。民女向林大人汇报,要求面见圣上,林大人却置之不理。”
“哦?”南宫嘉熙将头偏向林兆河:“林大人,果有此事?”
“回,回……禀陛下,”林兆河战战兢兢地道:“这女子信口雌黄,臣唯恐她唐突圣上,又深知此事重大,故夜里来此探个究竟。臣打算一问出些眉目便立即汇报陛下!”
南宫嘉熙的目光移向那些刑具,幽幽地开口:“是打算用这些刑具问吗?”
“陛下!陛下!”林兆河只觉自己眉毛上的汗水都要掉下来了,他紧张地在地上拼命磕起了头,“这女人诡计多端,指东打西,不施些压力,她不肯开口,臣只是用这些逼她招供,并未使用!”
“但我听闻白日文小姐要说此事时,你不但不让她开口,反而大刑伺候。为何夜里却偷偷跑来问?!”
“文小姐”与“偷偷”这两个词一用,林兆河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打哆嗦了,傻瓜都听得出里面的情绪倾向。他赶紧分辨道:“陛下,臣怕人多知道无益,故前来私下盘问,好及时上报。”
“也包括准备私自动刑,一旦招供杀人灭口?”南宫嘉熙冷冷地道。
林兆河一愣,怎么他在家里和师爷的密语,皇帝都知道了?难道师爷……?他顿时浑身瘫软,拼命大声喊道,“陛下,小人冤枉!冤枉!我那是哄骗师爷的,本意并不想如此!”
他不打自招,也让人明白了他的意图和目的。
南宫嘉熙不愿与他废话,只不耐烦地眉毛一拧,冷冷地道:“拖下去,扒了官服,交刑部处置!”
几人迅速扑上,杀猪样地摁住了不断扑腾的林兆河。
“陛下,冤枉啊,冤枉,为臣哪敢私自动用刑具,都是受人委托,不得已而为之!陛下,你听我说,对文小姐的处置也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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