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间确实太长,长到足以忘记很多事情……好吧,主要是我这一年过的太漫长,忘了很多事情,昨夜急着去接飞机延误一整天的领导,写的时候完全没想清楚,昨天那一章里出了很明显的错误——当初陈长生是带着徐有容逛过国教学院的,还遇着了唐三十六,虽然那一次逛的不是太仔细,而且陈长生是知道之前那夜她去过国教学院的,不应该疑惑她为何知道竹蜻蜓的位置——向大家道歉,以后在动笔的时候会更慎重一些,但想了想后,我决定还是不改了,首先是确实懒且累,再就是我确实很喜欢这段情节,我特别喜欢经年归来的故地重游画面,我喜欢他们这样逛着说着。人生若只如初见,她本来就是初见姑娘,那么就强行把每次相见都当作初见吧。另外向大家推荐一本书,爆宠小僵尸:国师,双修吧,书号是681700,,这是猫盟同学小女友的作品,欢迎大家品尝。)
……
……
那少年听着树林外传进来的声音,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转身便准备离开,却已经晚了。
伴着密集的脚步声,十余名年轻人跑进了树林里,把少年围在了中间。
看着少年脸上的青肿、满身灰尘的狼狈模样,有的年轻人脸色轻蔑,露出奚落的神情,更多的年轻人则是眼睛开始放光,明显变得有些兴奋,看来是准备把这个少年欺负的更惨一些。
陈长生与徐有容也在树林里,只是被几丛山梅挡着,没有被这些人发现。
看到那名少年的凄惨模样后,他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在听到那少年的名字以及见到那些年轻人穿着的院服后,他的脸色更是变得非常难看。
那少年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痕,颤着声音说道:“你们再这样,我就要去报告教习。”
“你上个月不是已经报告过了吗?难道刚才没有再去?”
一名年轻学生看着他嘲笑说道:“有哪个教习会管你的事?”
那少年鼓起勇气说道:“教宗陛下回来了!他会来国教学院的!”
听到这句话,那些年轻学生脸色微变,眼神里有些不安,旋即那些不安尽数变成了狠意。
那名年轻学生厉声喝斥道:“你以为教宗陛下回京,自己就有了靠山?教宗陛下是何等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管这些小事?再说了,你本来就是罪臣之子,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读书!”
那少年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情,强自说道:“母亲说了,是教宗陛下让我来这里读书的!”
“你那母亲说的疯话也能信吗?你在这里呆着,只能给国教学院添乱,我们要把你赶走,也是为国教学院考虑,任是谁也说不出我们的不是来,你也不要怪我们心狠,要怪只能怪你那个愚蠢的母亲。”
那些年轻学生们向那少年逼了过去,嘴里还骂个不停。
徐有容看了眼陈长生,说道:“我去随意看看。”
说完这句话,她便离开了。
她知道陈长生不愿意看到这些事情,也不愿意别人看到这些事情,哪怕那个人是她。
这是国教学院的事情。
国教学院是他的,是落落、轩辕破、唐三十六、苏墨虞的。
一名年轻学生用脚踹向那名少年。
啪的一声脆响,一颗石子破空而至,准确地击中那名学生的膝盖。
那名学生吃痛不住,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捂着腿连连打滚,哭喊了起来。
那些学生大惊失色,赶紧把那名学生扶起,向着树林四周望去,喝问道:“是谁?”
梅丛微乱,微寒的风拂过。
陈长生来到场间,看着那名叫薛业谨的少年,问道:“你是薛神将的儿子?”
听到薛神将个称谓,那名少年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那些年轻学生很吃惊。
天书陵之变当夜,薛醒川惨遭周通毒死。
做为天海朝最有权势的军方重将,哪怕死后他依然不得安宁,被曝尸城外长达十余日。
三年时间过去了,在提及薛醒川时,再没有人称呼他为薛神将,连称他为薛大人的都没有。
他亲手提拨起来的那些将领以及那些身经百战的旧部,在新朝的日子自然也很艰辛,在葱州艰难度日。
依然留在京都的薛夫人和公子,日子自然也极难过,如果不是离宫偶尔会派人看过,莫雨奉旨回京后专门去看过两次,又有陈留王在暗中多加照拂,只怕早就已经被逐出了太平道。
只是很明显,这位薛公子在国教学院的日子也很难熬。
那些年轻学生带着不安的神情问道:“你是何人?”
陈长生没有理他们,对薛业谨说道:“这种事情你应该对教习说。”
薛业谨觉得好生委屈,眼眶都红了起来,颤声说道:“我说过,但教习不管,然后他们打的更狠了。”
陈长生想着先前听到的对话,心想看来果然如此,但……怎会如此?
“如果教习不管,那你就应该去找能管教习的,比如你们的苏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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