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敢!”安唯一冷笑道,真当她是豆腐了?!
安若昕急了,伸手就要打她,安唯一抓住了落下来的手腕,“安若昕,你给我听好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要与安致远断绝父女关系,你绝对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哼!你确定是你要断绝吗?”安若昕冷声讥诮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明明就是抛弃,非要说成断绝父女关系!”
她冷笑了起来,“就算你不断绝,爹地也不会要你!你根本就是你妈在外面偷种生出来的野种!”
安唯一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她不可以生气,如果她像她一样乱发疯,那她就输了。
安若昕讥笑道,“哼!没话说了吧!野种!”她鄙夷地瞪着她,“我警告你,离我男人远一点!否则,我,整,不,死,你!”
安唯一冷冷地笑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笑什么!”安若昕不悦地瞪着她。
“没什么!”安唯一大声地笑了起来。
“疯子!”安若昕一脸鄙夷地瞪着她,然后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安唯一冷冷地笑着,安若昕如此在乎独孤信……
她越是在乎的东西,安唯一暗暗发誓,她要将她的幸福狠狠地摧毁!
摧毁她的所有!
就像顾兰当初摧毁了她的所有一样!
……
次日一早,安唯一还是像往常一样上班。
独孤信来到办公室后,宫城就紧跟着走了进来,“总裁,这是我今天在您办公室里清扫到的!”宫城又道,“我在查看录像带,应该会找到线索!”
独孤信拿起办公桌上放着的东西一看,鹰眉紧紧地蹙了起来,“你出去吧!”
宫城走了出去,独孤信仔细地看着手中的东西,他冷冷地开了口,“你,过来!”
安唯一微怔,起身走了过去,“什么事?”她能感觉到他此刻心情很不好。
“这个是你的?”独孤信冷冷把东西丢到了桌上。
“这个是什么?”安唯一疑惑不解地拿起桌上的东西。
独孤信起身迅猛地抓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将她压在了桌上,安唯一吓得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那个真的不是我的!我连那个是什么都不知道!”
“独孤律到底给了你什么?你竟然能舍身卖命地为他做到如此地步!”独孤信咬牙低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放开我!”安唯一吃痛地挣扎着。
“这个是窃听器!是独孤律让你来装的?!”独孤信冷声低吼,手中的力道不由加重,他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
安唯一被他狠狠地压在办公桌上,脖子被他掐着,半个身子挂在空中,她根本使不出力来,“独孤信,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放开我,先放开我!”
独孤信冷冷地放开了她,安唯一坐起身来,难受地咳着。
安唯一恨恨地瞪着他,“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样子的人!无论我跟你说多少遍我跟独孤律没什么,你终究不信!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现在这样说,以后我还是会这么说!”
“我接近你目的不纯,那是事实!一开始你就很清楚这点!”安唯一愤愤地道,“我对你的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我志不在你,这点你也很清楚,我为什么要偷听你?”
她一鼓作气地说完,胷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独孤信俊美的脸上布满了阴鸷,“……”
“那个窃听器不是我装的!”安唯一冷冷地一字一顿地说着,“为了让你相信我,我赌了一把,我把我唯一的底牌给你看了!”
她冷笑,“结果你还是不相信我,或者从头到尾你都没相信过我!”
“独孤信,我真的是信错人,也找错人了!”
安唯一转身走到了办公桌前,她慌忙地拿起手机和自己的东西全塞进了包里,然后头也不回,漠然地走了出去。
独孤信愤愤地起身,一拳狠狠地捶在了墙上。
安唯一按了电梯,眼泪不自觉得掉了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个不停。
她走进电梯里,泪水已经淋湿了整张脸。
她按了数字键,电梯门关了上,她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
出了电梯后,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走出神话集团后,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那个窃听器不是她的,她根不需要安装这种东西?!
那到底会是谁的?!
不可能是独孤律的,虽然独孤律跟独孤信之间的关系不好,但是独孤律不至于在他办公室里装窃听器。
唯一最大有嫌疑的人就是安若昕!
只有她最紧张独孤信,自从她来到独孤信身边工作后,安若昕三天两头往公司跑,不止一次的警告她,远离独孤信!
安若昕算准独孤信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就在蛋糕里面放了泻药,而那个蛋糕根本就不是买给独孤信的,而是专门给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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