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凡进了校场,正朝中心营帐走去……
主力军队驻地,朱元璋正居中营于此,来到营帐门口,帐外士兵戒备森严、全副武装,外来之人寸步难进,更别说是不速之客。然而何一凡却是穿行如入无人之境,未有他人怀疑身份,直到其走至帐前门口……
“站住——”看着何一凡手持佩剑,欲要进入皇帝营帐,门外侍卫自然将其拦截。
何一凡掏出令牌,表情严肃道:“受命在身,密见皇上——”
侍卫接过令牌,确定无误后,义正言辞道:“令牌有效,但外人所见皇上,不得身带兵器,请阁下将佩剑留下——”
何一凡毫不犹豫将佩剑给予士兵,并接受案例盘查。
安检完毕后,侍卫随即道:“皇上正在营中密事,阁下既是有令在身,待我等请命于皇上——”
“嗯……”何一凡点了点头,看样子今日军营一趟,自己是专程所见朱元璋本人……
而此时此刻,朱元璋正在营中,俯视地图,独自参详着洛阳方面战略。而在朱元璋身旁,重装披身的护卫高手侍于营中,似乎皇帝御驾亲征,为避战前风险,众军将士最大尽力保护皇帝的安全……
“启禀皇上——”突然,帐外走进侍卫请命道。
“什么事?”朱元璋微微抬起头,似乎一直在等待什么,沉着问道。
“崆峒派弟子何一凡求见——”侍卫就绪道。
朱元璋听后,放下手中的长鞭,微微起身,即刻命道:“准见,让他进来——”
“是——”侍卫得令后,转身营门道,“皇上有请……”
何一凡徒手进入营帐,走至朱元璋跟前,俯身鞠躬道:“崆峒弟子何一凡,参见皇上——”
“怎么样,安排给你的任务……”朱元璋没有多说套话,直切主题道,“汴梁战事结束,一切情况还好吧……”
何一凡将信件类的东西双手呈上,正面应声道:“回皇上,一切都好——这是汴梁相府与蒙元相关的最后信息,我等崆峒弟子调查搜集都在这里,请皇上过目……”
朱元璋接过鼓鼓一信件,似乎里面内容不少,拆开一一浏览看来……
营外大门……
唐战、陆菁、萧天和苏佳四人一同前来,未有军令在身,准备“硬闯”主军营地,“拆穿”何一凡的身份……
“站住——”营外的侍卫自然不会放行,眼见四人莫名前来,手持长戟阻拦问道,“何人在此,竟无故来此营地?”
唐战走上正前,严肃回道:“我乃常遇春将军营属左三先锋军主将唐战,与军师将领陆菁,‘平威将军’萧天及‘刺花御使’苏佳,特来请见皇上——”
谁知,侍卫像是并不待见,一口回绝道:“对不起,没有皇上手谕或是令牌,无论是谁,就算是徐达元帅或常遇春将军来此请进,也一概不准——”
“我等有紧急要事参见皇上——”陆菁知道请求不成,站立身前,喝然说道,“快放我们进去,否则事发突然,皇上兴许会有危险——”为了尽快得到许可,陆菁甚至编起了“谎话”。
“大胆,竟敢任意口出匪言!”听到陆菁“危言耸听”,士兵不禁威胁问道,“皇上天命在身,尔等竟然恣意流言——快走,否则别怪我等不客气!”
“我没有口出匪言——”陆菁倒是愈加自信道,“不然,刚才进去的衣着怪异之人,非营中将士,为何得以放行?”陆菁又故意问起何一凡“进营”之事。
士兵继续道:“刚才那位手握皇命令牌,受命在身,自当放行……你们算什么,竟敢胡乱猜疑皇上亲命之人?”
“果然……”陆菁像是套出了士兵的话,心中一定,这下自己更确定何一凡与朱元璋存在必然联系……
“放肆!我们好歹也是常将军营中部将,将职依在,如今担忧皇上安危,却被尔等小卒拦于营外,招之不敬——”唐战这边,也壮起胆子道,“我等确有急事禀报,要是耽误了时辰,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无以担责!”
“不管你们是谁,没有军令证明,概不放行!——”士兵依旧铁青道,“快走,这是最后一句提醒,再不离开,休怪军法无情!”
“哼,我今天就是要进去,看你们谁敢拦我?”陆菁倒是心急欲知真相,不顾一切后果道,并驱身想要“硬闯”营地。
“大胆狂徒,在此放肆——”士兵眼见陆菁等人欲要硬闯,即刻喝令道,“来人,给我将他们拿下!”
命令间,营中众军士兵齐聚而至——皇帝正营将士,自当都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身手也自当不说,一旦有“不速之客”闯营,自然是全军戒备。
没办法,事情已然闹至如此,只有先强行闯入会见朱元璋,再做解释。
于是,陆菁不顾一切,率先踏足而进,后方赶到士兵所见,纷纷举以长矛愈加阻拦。
唐战担心陆菁受伤,即刻随其左右,予以保护。萧天和苏佳则是互相眼神示意,轻功齐身跃进,甩开众军视野,直奔正中营帐而去……
“他们往皇上营帐的方向跑了,快快护驾!”军中将领所见,即刻命令手下护卫——只见营中前道,瞬时簇拥士兵铁甲无数,排成阵阵“城墙”,拦住了萧天和苏佳的去路。
没有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既是阻拦,只有硬闯……苏佳率先上前,眼见前方盾阵齐列,转身一脚,“冲足二段式”横向一式,正朝众军前盾边腿而去。
“砰——”苏佳的脚力惊人,“二段式”一脚,径直将“铁壁盾阵”中心踢开一条缺口。
“啊——啊……”众军士兵惨叫一声,纷纷向后伏倒。
“呼——呼——”然而,将士这边也并未全无所动,眼见苏佳强行闯阵,长矛突前即起,欲以锋芒强行拦住苏佳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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