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五十】
“呵呵......”拓跋聿笑,凤眸匪气横流,低头啄了下她的唇,“那你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吐得那么厉害?!”他说道最后的时候,俊美的脸庞已是一片认真的肃颜,凤瞳内淌着隐隐的忧色。舒悫鹉琻
薄柳之对上他担忧的眼睛,心微微一悸,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微扬起脖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一吻之后却没急着离开,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额头,小声的说道,“拓跋聿,你真的好笨!”
“......”拓跋聿唇角一抽,握住她的胳膊拉下她,该而和着她的双臂将她禁锢在怀里,挑高眉角睨着她,那迷人而深邃的凤瞳里嚼了点点不满,“笨?”
薄柳之抿唇笑,大眼闪着光,分明憋着笑,仰头要去亲他的唇,他难得的没有迎合,而后微微往后躲了躲,她的唇便咬在了他的下巴上,牙齿刮着肉,微疼碛。
拓跋聿蹙了蹙眉,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向下看她,有宠溺和无奈。
薄柳之抓他在她下巴的手,笑,好不得意。
目光落在他被她磕得发红的下颚,眼微微一闪,她再次倾身,在他发红的地方亲了下,整个身子几乎窝在他的胸口,仰着头瞅着他,那双眼睛黑亮,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攸。
拓跋聿嘴角一展,挫败的摇了摇头,坐直了身子。
薄柳之也配合他起来,双臂重新个挂在他脖子上,盯着他的眼睛模糊说了一句什么。
惹得拓跋聿浑身顿时僵直了,俊美的容颜抽|动了两下,阖紧的唇|瓣蠕动了两下,咽了咽喉咙,他错乱的盯了她的肚子,又忙抬头看她的脸。
凤眸内印着明显的紧张和一触即发的澎湃的喜悦,嗓音亦是轻|颤着,“之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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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眯眼,突然很享受他此刻紧张得有些僵硬的表情,笑而不语。
拓跋聿却急了,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一阵狂亲,呼吸急促的鼻尖相抵,“之之,小坏蛋,告诉我你说了什么?”
薄柳之被他吻得晕晕的,却吃吃的笑,眉眼迷蒙,瞅着他时,好似下一刻便会淌出清泉来。
她抓|住他一只手往下,覆在肚子上,低声道,“现在,觉得这里有没有哪里不一样了?”
“......”拓跋聿胸腔震动了两下,很大声的,而眼底的光芒也越发崭亮,他的呼吸很粗很重,压抑着什么。
他喉结又是吞咽了几口,重重闭了闭眼睛,勾住她的后脑勺摁在胸膛,他吻着她的耳朵,一下一下,同时便随着他低低的笑声。
那是满足而喜悦的笑声,由小即大,变成了豪迈而磁厚的大笑声。
薄柳之即觉好笑又觉他此刻可真像个疯子。
也禁不住轻轻翘了唇角,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背,虽心里也同他一样兴奋喜悦,却忍不住要斥他两句,“拓跋聿,你快小声些,若是让外间路过的人听见,该以为是哪家跑出来的疯子了!”
“哈哈哈......”拓跋聿丝毫不在意,爽朗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真是!”薄柳之见他越见狂狷了,捶了他后背两下。
不想他却突地拉开她,接着唇上一软,陷入了他给予的狂热中。
拓跋聿吻着她的唇,像婴孩儿吸食母乳般,逮着她如晶莹美味的甜糕般可口的唇|瓣一阵吸吮,调皮而火热的舌尖顶开她的香|唇,刷过她洁白的贝齿,径直挤进她馥雅的口腔,汲住她柔软的小香舌便是更为狂蹶的吮|吻轻|咬。
而他的大掌却与他凶猛的唇|舌形成了两个极端,既温柔且小心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一吻结束时,薄柳之已是上气不接下去,软靠在他怀里如溺水的小鱼儿喘着气。
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一双小手儿无助却柔顺的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又像是不满他的,她轻锤了他的胸口两下。
拓跋聿高兴着,由着她垂,只要她也高兴了,便怎么都行!
他像是第一次为人父般,一会儿掀开薄柳之的衣摆对着她光洁的肚子又是摸又是看又是亲的,一会儿又放下她的衣摆,可一会儿他又兴奋掀开,乐此不彼了。
薄柳之无语了。
他这一掀一放的,吹进来的风可凉了。
在他再次要如法炮制的时候,薄柳之忙握住他的手,嗔瞪着他,“拓跋聿,我警告你,你再拉我衣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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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俊颜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接着便是满脸的无辜,否提多可怜的看着薄柳之。
搞得薄柳之倒以为是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在心里叹了口气。
得了,怎么着他也是孩子的父亲,他要看就看吧。
于是妥协的松开了他的手。
拓跋聿便立刻掀开了她的衣摆,温热的大掌轻柔的贴在她肚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薄柳之垂下眼皮从侧看他。
他很漂亮,尤其是那黑长的睫羽,像是一把绵密的用柔软的羽毛儿制成的蒲扇,他的鼻梁很高,而他的唇却是薄而性|感的,嫩|红得像是能被他轻轻一抿便出|水一般,他脸上的每一条伏线都完美地没有一丝瑕疵。
而这个在她眼里丰朗隽永的男人,是她的。
这个想法让薄柳之心潮澎湃了下,有难掩的激动和情·潮在她心尖儿绕动着。
情不自禁的她微微朝他的侧脸靠了过去,就在她即将碰到他的脸时,他却冷不丁的转头看着她。
两人鼻尖儿猛然触上,皆是一怔。
薄柳之脸大红,有些“做贼心虚”的往后躲了躲,羞恼的不敢拿正眼看他。
拓跋聿却心情大好,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带了回来,两人再次鼻尖相靠。
浅浅的呼吸,两人的呼吸,顿时在空中汇聚缠绕,温暖而亲密。
“孩子多大了?”拓跋聿轻声问。
“三个多月。”薄柳之答,一双大眼微带了丝水光。
拓跋聿吻她的鼻尖儿,“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薄柳之吸了吸鼻子,摇头,“不苦......”
“怪我吗?”拓跋聿突然问,凤眸认真,有隐隐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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