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的窗帘被拉了个严严实实,房间内的灯光昏暗,唐末晚雪白的肌肤在暧昧的灯光下透着润白的光。
傅绍骞眼神幽暗,压在她身上。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有一丝害怕,反倒是隐隐期待与欢喜。当然还有几分羞涩,他们这次谁也没有喝酒,神智清醒的不得了,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唐末晚的身上还带着水珠,她看着他幽深的瞳仁。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激动的有些难以自持。
她其实在来的路上就想过这样的可能性,却没想到意外会来的这么快。
她是大胆的,也是勇敢的。她想要的,就会努力去争取,所以她没有退缩。
傅绍骞倒是很欣赏她的勇气,他小腹间翻滚的欲望也不是假的,环境太能激发情调,侍者走前还在房间里点了一盒幽幽的檀香,此时,搅动着情潮在胸间翻滚。
唐末晚眼神迷离,与他四目相对,舔了舔红唇。就像是无声的邀请,他喉结上下滚动,如果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没有任何的动作,真的不能算个男人了。
他俯下身子,她扇了扇长长的睫毛,身体微微往后缩了缩,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檀香袅袅,声音压抑而沙哑:”傅太太。你考虑清楚了吗?”
她浑身一怔,他漆黑的眼就像是一潭深沉的湖水,叫她彻底的沉溺,不可自拔,她也嘶哑着嗓子:”你都叫我傅太太了,傅先生,是你没有考虑清楚吧。”
他的手抚上她细腻的肌肤,她呼吸急促,看似平静,实则紧张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带来的异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然而一想到自己已经如白条,他却还穿的整整齐齐,她就有些恼怒,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男人脱女人衣服是一种乐趣,并且好像是天生的本能,不用提前演练就能驾轻就熟手到擒来,那么女人脱男人的呢。
为什么唐末晚会这样笨手笨脚,一件T恤也被她脱得这么艰难。
她把他的衣服从裤子里面抽了出来,手伸入他的衣内,碰到他结实有力的腹部时,却像是触了电般,浑身战栗。
他的腹肌,她梦想好了好久,此刻那么真实的摸着,手感真的好极了。
不过她还是想把他的衣服裤子都脱了,这样才公平。
她浑身燥热,眼神有点儿疯狂,实在脱不掉的时候就有些恼火了,手抓住他的腰,红着脸抗议:”不公平,你也把衣服脱了!”
他看着她娇俏红润的脸,心猿意马:”你不会吗?”
”脱不了,技术难度太高,你自己来吧。”
他默默看着她,看的她有些心慌,最后火气来从床上坐起,趴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去帮忙。
她如饥似渴的模样还是挺吓人的,傅绍骞哭笑不得,在她的手指甲好几次刮到自己的时候,一把按住她的手:”傅太太,你的技术有待提高,这次我下次来,下次等着你服务!”
”好啊。”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她很愿意服务。
不过在这时,她还是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和谐。
冲动的激情缓缓退去,房间内依旧禅香袅袅,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她瞬间觉得凉快许多,但腿间的绵密似乎也在提醒她另一个问题,猛然从床上坐起,无比紧张道:”怎么办,你没做措施啊,我会不会......”
上一次虽然闹了个乌龙,可是对这件事情,她还是很后怕,更不敢想象,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办。
傅绍骞起身,健美的腿部线条就像是从杂志上走下来,嗓音暗哑而迷人:”放心吧,你再过五六天就要来例假了,这几天是安全期,不用害怕。”
唐末晚掐指一算,立刻发现他说的很对,再过五六天,确实就是她的经期了。
可她震惊的是,他竟然对他的经期了如指掌!
而且这要五六天之后才会来,这是不是就说明这几天可以随意的放纵而没有那方面的烦恼?
此刻的傅绍骞,慵懒的像一只餍足的狮子,透着危险缱绻的气息去浴室里放了一缸水。
唐末晚的头发还是湿的,身体又因为刚刚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而出了一身热汗。
傅绍骞健硕的身体滑进了浴缸,她看着他在里面舒服的泡澡,又听他惫懒的吩咐:”过来帮我搓个背吧。”
她脸一红,想说什么,但又咽了下去,捡起地上的浴巾裹住自己,匆忙来到浴室内。
他怡然自得的躺在浴缸里。浴缸豪华,容纳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他身上却像是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能够站在高位泰然处之理所当然安享这一切,又叫人不自觉的臣服膜拜,唐末晚再度看痴了。
傅绍骞紧闭的眸微微张开,见她傻傻站在那里,动手扯掉了她身上那欲遮还羞的碍事浴巾,塞了块毛巾到她的手里:”该看的该摸的你都看过摸过了,是不是该付出点回报了?进来,搓背。”
他动手,唐末晚就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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