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对高地的进攻被轻松的瓦解了,伪军……
伪军的表现跟日军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们不懂得火力配合,班组战术更是一团糟,只会嚎叫着乱哄哄的往上冲,八路军表示太喜欢这种对手了。
喜欢他们的具体表现就是机枪都懒得开火了,就用步枪射,拿他们当兔子打。等到伪军接近机枪火力点后便突然引爆定向地雷,轰轰轰!一声声巨响中,乱哄哄的往上冲的伪军士兵成堆倒下。侥幸没有被炸死的伪军吓得尿都出来了,带着哭腔狂叫着连滚带爬的往回跑,又被倒打火力点扫倒一片。对手如此脓包,八路军都懒得浪费弹药了,贾参谋长一声令下,一连和二连同时吹响冲锋号,成群身穿迷彩劳保服的战士从工事里一跃而出,猛虎下山似的朝伪军猛冲下去。伪军慌慌张张的朝他们射击,结果十发子弹有八发子弹不知道射到了哪里,剩下的就算打中了八路军的胸口或者头盔也是被弹飞……这帮土八路居然刀枪不入!
吓尿了的伪军果断缴枪投降。这仗没法打,人家火力本身就占据压倒性优势,又刀枪不入,那还打个屁,倒不如爽快的缴枪,别给自己找罪受!
八路军一鼓作气冲到了山下,伪军忠实地扮演着猪队友的角色,纷纷爽快地缴枪。零星的日军绝望地挺着刺刀朝他们冲去,结果死得很悲壮,不是被好几把刺刀刺穿身体挑到半空,就是被战壕锤砸扁了脑袋。八路军战士发现战抡战壕锤砸人实在太过瘾了,都懒得开枪了,哪里有抵抗就举着锤子往哪里冲。他们的锤法非常简单粗暴,只见日军一个防上刺照八路胸口猛刺过来,八路一手抓住刺刀然后一锤照着人家脑袋瓜子抡过去;日军一个突刺,八路一把抓住刺刀然后一锤照人家脑袋瓜子抡过去;日军一个垫步刺,八路一把抓住刺刀然后一锤抡过去,日军一个庐山升龙霸,八路一把抓住刺刀然后一锤抡过去……反正甭管日军使出多精妙的招式,八路军战士都是一把抓住刺刀然后一锤抡过去,或者拼着胸腹挨上一刺刀,一锤抡过去。让日军死不瞑目的是,他们的刺刀捅在八路军的胸腹要害就像是捅在钢板上,伤不到人家一根汗毛,而八路军用手抓刺刀,按照常理,他们的手指头应该掉到地上才对的,但是八路军偏偏就能抓住他们的刺刀将他们用力往自己这边拉拽,然后一锤,很显然,锋利的刺刀也没能伤到他们的手掌!
这些可恶的八路都戴着防割手套,空手夺白刃那是小意思。
菊次郎和山口惠次仍然躺在车上,哪都去不了。他们的伤口一直没有包扎,血流不止,大量失血让他们眩晕,爬都爬不动了。八路军杀到汽车附近,先是用战壕锤将一名军曹的脑袋连同钢盔一起砸扁,一名士兵躲在车底下开枪打中了一名八路军战士的大腿,开出个前通后透的窟窿来,这名八路军战士的反应居然是拿出一枚79尖弹往伤口一塞,堵住喷溅的血液,然后冲过来将那名士兵从汽车底下拖出来一锤砸死,那份凶悍,让菊次郎胆寒。
解决掉了这两名日军士兵,一名八路军注意到车上还有人,便爬上了汽车,握着战壕锤用发红的眼睛盯着菊次郎和山口惠次。鲜血和脑浆混合成的粉红色液体从锤头一滴滴的滴落,让菊次郎浑身汗毛倒竖,不等对方动手,便用生硬的中国话叫:“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正准备锤人的八路军战士愣了一下,盯着菊次郎,菊次郎赶紧重复了一次,这次可流利多了。八路军战士确定自己没听错后一脸失望,呸了一声:“孬种!”
扭头冲不远处吼了一嗓子:“卫生队,这里有两个鬼子,活的,赶紧过来!”
马上就过来了两副担架,卫生员爬上汽车,首先给山口惠次和菊次郎搜身,确定他们身上没有武器之后便抬上担架往后送。
躺在担架上,菊次郎暗暗松了一口气。虽说投降是挺可耻的,但至少他和山口惠次活下来了,不是吗?大不了等到了野战医院,包扎完伤口后再想办法逃跑。野战医院里那么多伤员,医生和护士忙进忙出的,找个机会逃跑应该不难吧?
“天皇陛下,万岁!”
一声嚎叫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遁声望去,只见一名腿被炸断了的曹长瞪着两名女卫生员,握着一枚手雷往自己的钢盔磕去。日式手雷就这鸟样,拉火之后还得磕一下扔出去才能炸,双重保险。这双重保险自然很受普通士兵欢迎,但一心想死的曹长肯定不会欢迎的,太他娘的麻烦了。而看到他掏出手雷往头盔磕,那两名女卫生员明显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拔枪就射,那动作快如闪电,熟极而流,都本能反应了!
哒哒哒哒哒哒!
爆豆般的枪声,仿佛是两支冲锋枪在开火。实际上也差不多,扳机扣下,那两支手枪的弹壳跟喷泉似的猛喷出来,十五发的弹匣一秒钟之内就被打清光了!第一发子弹就击中了曹长的手臂将他的手生生打断,那颗手雷没能磕到钢盔上,自然的,也就炸不成了,接着二三十发子弹打在他的身上,这个倒霉蛋像被锻锤砸中一样浑身喷起大团血雾,身体疯狂抽搐、扭动,等到枪声停止,他差不多给打成一团烂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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