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说这个章伟半年前以一个新人的身份,到缅甸去赌石,很快赚了上亿的身家,还成了缅甸某个军方大佬的技术顾问,但奇怪的是,章伟赌石的正确率很高,但他对赌石文化可以说一窍不通,就像他上节目一样,每次都能猜对答案,但对古董常识却很缺乏。
还有人爆料,知道昭明君为很么处处针对章伟吗?这人po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章伟衣衫凌乱,脸颊乌青,无力地坐在地上。“那天我们听到叫声,冲过去就见这个章伟压着一个年轻姑娘滚在地上,那姑娘衣衫不整又一直在哭,好像就是昭明君的表妹,章伟这样子都是他揍的。”
“难怪昭明君一直针对他。”
……
历来雪中送炭者少,落井下石者众,只怪章伟之前太张狂,这一倒霉似乎每个圈子都在爆他的料。
许多观众和评委专家们一样开始怀疑《国宝品鉴》的公正性,开始深扒章伟的背景,一扒才发现章伟这半年多的经历简直如灵异事件一般不可思议。
来自舆论以及节目组的压力让章伟根本不敢出门,面对穷追猛打的媒体更是烦不胜烦,他知道自己身上疑点颇多,可他完全没办法解释,又担心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杨昭的引导,想要曝光他的异能,他一出面就会落入对方的陷阱!
异能一旦被发现会遭遇什么,章伟简直不敢想,每天惊惶不安地等待杨昭什么时候扔下第二双鞋,将他的秘密彻底捅出来。章伟偷偷联系了自己在缅甸的地下势力,一来希望自己有路可退,而来希望能让杨昭永远闭嘴,即便连累俆妙君也在所不惜,尽管这样做风险和牺牲成本太大,可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然而就在他与缅甸的地下势力刚刚接触上时,又有人出来爆料。这次是医院里的护士,表示章伟车祸醒来后疯了似得说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能透视各种没有生命的物体,当时医生以为是他癔症,现在想想,他的种种诡异如果用透视眼来解释那么一切都能说通了。
这位护士并不是俆妙君他们安排的,他俩没想到章伟能蠢到这地步,玉简上并没有叙述。
原来那时候章伟的确吓坏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直到发现他能够控制才安生下来,他万万没想到,一开始最真实的反应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网上舆论彻底变了方向,大家发现他的变化正是从车祸后开始的,这世上不存在异能之说,却不能阻碍人类的想象力,什么死而复生、灵魂穿越、一夜醒来忽然会讲其它地区的语言等等,都在现实中有过迹象,人们始终认为有些事根本无法用现有科学解释,因此,网民们很自然就接受了异能之说,纷纷推测起章伟的异能属性,居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即便许多人心底里并不相信,也不妨碍他们凑热闹。
章伟的异常终于引得有心人士注意,钱老暗中派人去调查他,将他二十多年的经历了解得清清楚楚。面对厚达三百多页的报告,钱老心生警惕,他并不相信所谓的异能,只怀疑章伟是受了别的势力利用,一切都是针对他、针对钱家的阴谋,才能让他在短短时间内脱胎换骨,并且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面前,因为背后有着一个神秘势力的指点。他想,如果不是章伟自己贪心,如果他不曾得知真相会怎样?他会越来越欣赏这个小伙子,甚至将孙女介绍给他,或许两人能修成正果,到时候章伟也成了他钱家人……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章伟被一群人秘密带走。
重压之下,他终于不堪重负吐露了自己拥有异能的事实,孰料对方并不相信,还以为章伟戏耍他们,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章伟过去只是个普通人,意志力十分薄弱,很快,他就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只会反反复复地说着自己真的能够透视,他可以证明自己没撒谎。神秘组织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将信将疑地带他做了实验,最终结论让所有人震惊,他们将情况如实汇报给钱家,钱家家主思考良久,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章伟被某所实验室的人带走,经过精密仪器地检测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终于证实了异能地存在,他的资料甚至摆在了国家最高领导人的案头。
此后一生,他再没能离开实验室半步……
这一切杨昭和俆妙君都无从得知,只是章伟被实验室带走那天,他们忽然看见对方身上泛起了金光,随后便感知到玉灵地召唤,再次进入玉中界。
此时的玉灵通体润泽,青光盈盈,两人对视一眼,心知他们的任务应该完成了。
果然,玉灵将章伟的命运告诉了他们,两人并不关心对方是被切片还是用来做*研究,只觉得松了口气,又想到现世的家人和生活多少有些不舍,玉灵察觉了二人的心思,告诉他们可以代替原本的杨昭和俆妙君过完一生。
原身的灵魂在帝后神识附体时均已进入转生台,他们因逆天之子受到牵连,被强行篡改命运,如今借了他们的肉身辅正天道,功德多少能惠泽原身,灵体早已纯净无垢,能保九世福泽。
“如今肉身无主,你们自可留下,但切记行事谨慎,不可有逆天道。”玉灵威胁道,如若他们有任何违逆天道之举,它会不惜一切力量将他们永世圈禁在玉中界内。
两人忙不迭地答应了,才解决一个逆天之子,又怎会蠢得去做继承人?只愿平静地过完这一生,陪着父母老去,看着女儿长大。
他们回到了现世,杨昭依然写着他的小说,从一个网红渐渐发展到现实中书迷无数,甚至三次获得文学类的国际大奖,成为了受人尊重的大师级作家,而俆妙君,在原身的单位兢兢业业工作到退休,大家都知道她的丈夫很有本事,两人几十年来相濡以沫,恩爱非常。
他们的父母相继离开了,他们的女儿长大了,恋爱了,结婚了,生子了。
他们这一生没有遗憾。
六十年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满脸皱纹,白发苍苍,在家人和朋友地陪伴中缓缓闭上了眼睛,那些纷杂的过往再也无法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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