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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提这件事情吗?”郑恩地面色不善,口气中透出警告的意味。
“那么宝贵的经历,我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地在回忆。”徐余生天生便是不要面皮的人,对于喜欢的女生,他何种胡话都说得出口。
“那你也应该记得你做了那事后发生了什么吧?”郑恩地说。
“记得,我们醒了。”
“不,其实是死了。”
“干嘛非说那种不好的事。”
“那是事实。”
“……”徐余生无奈,知道郑恩地没有同自己调情的念头。
吓唬徐余生后,郑恩地便不开口扯话。
郑恩地望向车外,摇开车窗,阳光打在面上,柔和舒适。
初春因为过去,袭入车内的三两风中,难免带了温热,那般感触爬过面颊和全身,扫清睡意。
徐余生虽不再作死,但眸瞳还偷瞥郑恩地侧颜。
这野丫头有点胖了最近……
不过还是喜欢得紧。
化妆和不化妆,胖与瘦,皆是令自己无法释怀的,那个女人。
……
公车慢条斯理,绕上半圈釜山,停靠终点站的釜山某高中。
剧组一如往常,一早忙于拍摄准备。
众人皆陷于忙碌,里里外外都不例外,徐余生同郑恩地重新归位,也无人理睬,如他俩住院这一事从未发生。
“欢迎仪式都没有。”徐余生咕哝道。
“你想让他们欢迎什么?”郑恩地不满,“欢迎你这个把我送进医院的人吗?”
又提这茬,徐余生说:“道过歉了,你不能老拿这个说事。”
“那你也别那么多要求,导演没把我们俩宰了就是网开一面,你居然还天真地想让他欢迎我们回来?”郑恩地说。
两人离职数日,早已严重影响剧组拍摄进度,此般情形下,确如郑恩地所言,不要奢望太多。
两人互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便也随剧组进入工作之中。
徐余生的工作同以前一般无二。
他只要坐在影棚下,别妨碍到导演、摄影师的工作便是最完美的表现……
当然他现在已是摄影师眼中钉,搁那地界只一坐,便让摄影师浑然不自在,回想起自己同那台报销摄影机的一点一滴,很是伤心和叹惋。
徐余生知道今日本要拍摄如何的内容,不过他却定若泰山,神情闲致,气色不乱,坐于一条木板凳上,靠身后的大桌,人后仰,面上盖了一张昨日的东亚日报,似是在补觉。
昨夜被秀智一次撩拨,心下难受的紧,一晚上都没能睡得十分得体,如今身心皆疲,自是要好好休憩养性一番才好。
至于多日前被阻止的那场吻戏,绝不会再卷土重来。
除非,约翰内斯那个软蛋此次变得硬实,不再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当回正经事。
故此,这等情形出现的概率已然不足千分之一。
编剧收钱和遭到势逼之后,自然不会作死地不肯改去原有的吻戏。
虽然这会让郑恩地在演艺圈落下一些“背后靠山巨大”的名声,但徐余生无所谓。
只要她不被别的男人啃,怎样都行,反正她的人生已经被自己收于麾下,由自己负责,不会再出差错。
这样闲度一上午,时间是过得飞快,太阳温吞,吐起热气。
趁着镜头内众人都还未收工,徐余生忙是醒神,跑去校门口的小食店购了猪排、紫菜包饭和奶茶。
再跑回来,剧组也已发放了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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