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很大声,是故意说给安同听的。
看到没有,连太后喜欢我的孙女呢。
不过,老夫人更因为云浅最后说严老太太的药有着落而更激动,这般,云浅更不能有事了。
对于老夫人大声的“惊呼”,云浅只是默默地笑了一下,她知道祖母是故意的。
安同身后的捕头,凑近安同低声道:“大人,怎么办?这个云浅好像与宫里好几位贵人有关系。”
“啧。”安同砸吧一下嘴巴,严肃道,“你见大人我何时有过向权贵低头的?!”
“没,没有,大人您最铁面无私了,您是百姓的活青天。”捕头忙拍马屁道。
听到这句话,安同脸色才好一些。
他抬头看向侯爷与老太太,一脸的清廉与正义,他倒要看看,你们还要拖延到什么时候。
“侯爷,老夫人,案情的原末不需本官在重复一遍了吧?”安同道。
侯爷道:“不用,安同,我们皆知道,但这件事云浅确实是清白的。”
今天回去的时候,老夫人已经把昨日上午伺候云浅的丫鬟叫到跟前询问,这件事必定是有人嫁祸给云浅。
而且很大的可能性就是程家那对姐妹,前一日在骑射比赛上,云浅狠狠羞辱了她们,所以,她们这是在报复。
一想到这,侯爷很恼怒,这对姐妹太过分了,一个地方官员纵容其女儿在京城作威作福,真以为他们侯府没落了吗?!
“侯爷,云浅是否清白自由我们衙门公断,如同云浅方才说的一样,她现在是嫌疑人,我们需要带她回去审查,若是云浅有抗拒,这会让外人以为云浅是畏罪不敢上公堂。”安同此时说得很客气,但言语之中却有逼迫威胁之意,他打算用百姓的舆论来吓唬他们。
“安同,你这是在威胁本候吗?”侯爷这是语句便得硬起来,双目锐利。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在公事公办。”安同没有害怕,当官这么多年,这种事他们见多了。
这时,老夫人问身边的人这个点是什么时辰。
云浅看了一下外面还亮的天,她是申时一刻才从宫里回来的,这会儿快申时末了吧,也就是说天快黑了。
“爹,娘,祖母。”
这时,云荣斌从外面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云荣凯与云容皓二人,三人身上都有很重的酒味,今日他们都被邀请去参加张山的庆功宴了,喝了不少酒,直到听说云浅的事后,云荣斌便急急赶了回来。
可能喝了不少酒,云荣斌连站着身子都有些踉跄站不稳,云荣凯与云容皓倒还算清醒着。
“五妹,你回来了?”云荣斌看到云浅很高兴,但随即又慌张起来,抓在云浅便往外跑,“五妹快跑,他们要来抓你,快躲起来!”
“想跑?!”
安同带来的捕头全部出动,拦在了门口。
“你们是谁?都给我闪开!”
云荣斌酒劲上来,呼啦带过一张椅子就要砸过去,却被云浅劫了下来:“三哥,你喝醉了。”
“我没醉,官府要来抓你,走,哥带你走。”云荣斌醉蒙蒙道。
“胡闹!”侯爷一张拍在桌子上,看到安同戏虐性的目光后,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挥了挥手,“世子醉了,还不快带下去!还有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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