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
云浅想了一下,又将其头发弄乱,然后很手贱地掐了一下其大腿,才满意道:“衣衫不整,头发被扯乱,这应该挺像的了吧。”
她嘻嘻一笑,翻出窗消失在黑暗中。
次日,云浅吃完早膳并没有急于修炼,刚突破入一层,她打算休息几日,待体内罡气稳下来。
于是,她轻轻一跃,坐到刚修好的秋千上荡起来。
今日心情很好。
“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雪鸢从外面匆匆跑进来喊着。
“姑娘,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多危险啊。”
她看到自家姑娘坐在秋千上,急忙道。
那秋千是洛氏当年让人挂在树上的,那时树还没那么粗壮,还在地上。十几年过去,树枝延伸到水池上,也把秋千带了过去。
这十几年,许嬷嬷不让姑娘荡院子里的秋千的。
“快说说你又打听到何趣事了?”
云浅不答她秋千的事。
一说到趣事,雪鸢对秋千的忧愁便没有了,兴致勃勃比划起来:“昨晚杨姨娘院子里出大事了。”
“什么事?”云浅配合道。
“昨晚杨姨娘被汉子偷了,据说还偷了不少贵东西,切,一个姨娘能有什么贵东西……哎呀,”雪鸢突然哎呀起来,“姑娘你说,不会把从咱这拿走的那些个宝贝偷了吧?要是夫人回来了可不好交代。”
“你怕啥,不是还有许姨嘛。”
云浅道,洛氏回不回还不一定呢。
“哦对。”雪鸢又继续,“听说昨晚四姑娘带人进去的时候,杨姨娘和佩儿都被打晕了,杨姨娘全身被扒得光溜溜的,肚兜还是早上时被人在院子外捡到的。”
“那也有可能姨娘有裸睡的习惯。”
“不是的。”雪鸢明知道院子里没其他人,还左右看了一下,鬼鬼祟祟道,“说头发都被扯乱了,服侍玉秀嬷嬷的丫鬟说,大腿上还有掐痕,嗳,姑娘,腿上有掐痕是啥意思?”
云浅:“……”
不懂你还兴致勃勃的样子。
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还是前世听某些师姐说的,且雪鸢才要十三岁,不易听这些。
这时,许嬷嬷从来面回来了,后面是被一群婆子丫鬟拥簇着的钱氏,雪鸢闭口不谈了。
云浅还继续荡着,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许嬷嬷在岸边道一声“姑娘”,稍微解释道:“昨晚杨姨娘院里进了贼子。”
云浅哦一声,朝钱氏笑嘻嘻道:“那二伯母来侄女这里是?”
“浅姐儿,你怎么坐到上面去啦?多危险,快下来。”钱氏看一眼水池,说道。
这水池可是淹过人的,才拿大权几天,才出内院贼子的事,别又闹出人命哟。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秋千上来容易下去难,二伯母可有什么事,别耽误了。”
“还不是昨晚院里闹了贼,老太太忧心,让彻查一下府里的事,别让贼子藏着府中,闹得人心惶惶。”钱氏耐心解释道。
“都丢了什么东西吗?”
“能有啥,几个引簪子和一点钱。”钱氏不削道。
云浅笑了,那三样东西是洛氏的,杨姨娘定不敢说,没想到五千两银票与十二粒珍珠也是没来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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