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总管!”
城主府家卫并无实质性的官职,不过通常还是被以大人相称。至于眼下最受城主器重和信赖的卫超和卫扬,则都被称为总管。守在府门外的卫兵看到卫扬,急忙立正问候,然后就见卫扬如风一般已经穿门而入,直奔议事厅去了。
卫超正在厅中高坐,与几位来府的官员议事。卫扬直冲入厅,看也不看几人便是一句话:“出去。”
这几人无论哪个都有官职在身,都有几分权势,在被卫扬冷冷吐了这句话后,却都连声都没吭一下便一起起身出了议事厅。
“你态度稍好点能死啊?”这下就连卫超都对卫扬有些不满了,颇为不快地说道。
卫扬看起来却是根本不屑于讨论这个问题,几步便已到了卫超面前:“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什么人?”
“当日和路平一起闯府上的好像有两个陌生面孔。”卫扬说道。
“不是好像,是确实。已经派人打听过了,一个叫方倚注,摘风学院的旧生,后进了北斗学院进修……”
“对,就是他。”卫扬直接打断了卫超,“他在北斗学院进修已经十余年了!”卫声说道,“北斗”和“十年”两个字眼被他咬得极重。
“你的意思……”卫超马上也想到了之前卫扬、巴力言同步猜到的那个可能性,实在是这个推断太符合正常情况下的认识了。至于巴力言带回来的真实情报,卫扬一秒都没有放在心上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中枢下的这封指示就值得揣摩了。”卫超说道。
“是的。”卫扬点头,他就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才飞快赶回府里找卫超商量。
便宜行事的意思是不必请示,自行决断。可玄军中枢若是真准备就放过这几人了,何必做这么一个模糊的指示呢?只从这一份保留上,卫超、卫扬就一直怀疑中枢应该还是有某种倾向性。有倾向不明确,那说明有难言之隐。而现在,把落点放到北斗学院方面后,卫超和卫扬觉得他们找到帝国难言之隐究竟在哪。
“帝国和北斗学院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不方便再针对路平和摘风学院。”卫超说道,“可他下达了个这样模糊的指示,这是不是说明他们还是希望有人能把路平这帮人给办了?”
“我看就是这样。”卫扬重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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