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怡捶着他的胸膛邦邦道,“不这样,人家都伤心死了,用得你落井下石吗?这时候最最需要你的安慰,‘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你妈那边,我低三下四的求还不行吗?’你要说的不应该是这些吗?”她哭哭啼啼道,真是伤心的死了。
“对!我要说的是这些。”陆江船顺着她的话道,“是啊!一切都会好的,能不好吗?慢慢地什么都会好的。”说着搂着她的腰道。
“放开我,热死你了,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鬼地方来约会,连块儿树荫都没有。”程婉怡推拒着他道。
“黑布隆冬的咖啡厅有什么好的,本来这心里就不敞亮。”陆江船郁闷地说道,本来好好的,真是这丈母娘又横生枝节。
“你动摇了。”程婉怡甩开他问道。
“摇什么摇,又没有坐船。”陆江船打趣道。
“人家都快伤心死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程婉怡难过地说道。
“娶你的心不会动摇的,要不咱们私奔吧!”陆江船饶有兴致地提议道。
“你的心可真宽,这真是好事多磨!”程婉怡伤心道。
“婉怡,我很差劲儿吗?那么不堪入目吗?你妈可真怪!这么好的女婿上哪儿找去?”陆江船脸不红气不喘的自吹自擂道。“我都拜见了爷爷、奶奶长辈了,现在倒好,就凭她一句话,就把我给休了,哪来的道理。”
“你算了吧!”程婉怡疾步朝人行道走去,那边树荫下还凉快些,这么热的天,火气有些大。
陆江船跟在后面道。“你妈对你的看法整个一个大错觉,我怀疑她是不是病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说句老实话,你这样的姑娘满大街的都是,也只有我这个傻瓜才傻乎乎当成了宝贝。”
程婉怡扯着他的手臂道,“我们去吃冰激凌吧!这鬼天气热死人了。”
“好好,去吃冰激凌。”陆江船反手握着她的手去吃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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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
“你说这门反锁着!我拿着钥匙愣是开不开门。这明明屋里有人吗?怎么就不开门呢!”程奶奶从包里拿出手绢忙不迭的给程爷爷擦汗。今儿实在太热了,挑这样的天出去,真是活受罪啊!
“是不是出事了。要不要咱们报警啊!这门铃都快摁坏了。”程姑妈提议道。
“打电话,打电话,看看有没有人接。”程爷爷说道。
“打什么电话啊!如果真有小偷肯定不会接的,再说门铃都听不见。电话就会有人听见了。”程奶奶摆手道。
“要不我爬墙进去。”程爷爷撸起了袖子,弯腰卷起了裤腿。一脸跃跃欲试,冲动地说道。
“你这老……”程奶奶把到嘴的老胳膊、老腿给咽了下去,立马改口道,“你快别了。不行了给婉怡她爸打电话。”
夫妻五十载了,怎会不知道老妻心里想什么,“我还是爬墙进去吧!万一真有事。也好报警。”
“爷爷、奶奶,姑奶奶。您怎么不进屋啊!站在外面干什么?热死了。”程智尧和程婉婷一起走过来道。
“没拿钥匙吗?我来开门。”程智尧从兜里麻利的拿出钥匙。
“傻小子,有钥匙也没用,没看见钥匙孔里插着钥匙呢!”程姑妈拍着他的肩膀道,“里面反锁着呢!”
“我怎么摁门铃都不开,你以为我们不想进去啊!”程奶奶没好气地说道。
“我妈在家呢!她和大姐见完亲家一起回来的,家里应该有人的。”程智尧说道。
“有人?可是就是没人开门。”程姑妈叮咚叮咚的摁着门铃,“我们怕里面有事,你爷爷准备爬进去,我主张要不要报警。”
正在这时听见里面传来蹬蹬的跑步声,“吱呀……”一声大门开了,头发被压扁的程母匆匆地跑了进来。
“原来你真的在里面啊!你怎么现在才出来,我们摁了好久的门铃,差点儿报警了。”程奶奶生气道,“你说你大白天的你反锁着门干啥?闹得拿着钥匙也进不了自己的家门,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对不起,爸、妈,姑妈,快进去吧!先进屋热坏了吧!”程母忙不迭地赔不是道。
“你说你在屋里干什么呢?”程奶奶咋呼着被程姑妈给搀扶着走进了院子。
“妈,我睡觉来着。”程母不好意思道,其实没想睡来着,跟程婉怡吵完架后,她气的反锁了门,不让那死丫头回家。
然后回到屋里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所以……
“睡觉?”程奶奶生气道,“你可真行,给我叫救护车,我中暑了,得去住院。”
“哎呀!大嫂,至于喊救护车吗?”程姑妈嚷嚷道,扶着她穿过院子就朝屋里走。
程爷爷则看着老伴儿走了,指着程母道,“什么也别说,给你妈就老实的承认错误就行。什么也别说,就说饶恕我吧!”
“你们两个傻孩子。”程爷爷一转身看见还傻站着的孙子、孙女,“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讨好了奶奶。快去,这还用我教啊!”
程婉婷和程智尧,麻溜的跑进了屋子。
“爸,对不起,害您受热了,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睡的。”程母恭敬地承认错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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