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本来因着突然打开的门,和一时没扶住摔下去的男子,有过瞬间的楞神,这不才刚回过神来,就被锦月的话给吓着了。东楚向来女子地位低下,何时听到过女子对男子评头伦足?这一惊就抬头向锦月看去。这一看、可又把人家小二给吓到了。入眼的女子,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真、美、、”话已出口,小二这才想起自己失态了,总算招回了神智。这才想起眼前女子应该是黄昏时来投宿的客官。“姑、、客官、好!”东楚女子向来便是很少出门,而这东楚效外,这小二平常见的除了附近几个庄子的村妇外也没见过什么女子。何况是锦月这等的容貌、一时间说话也不见了平常的流利。
锦月也不计较,不过地上男子那朦胧双目中的痛、和绝望却是也刺痛了她的心。前世她视如姐妹的朋友骗去了未婚夫、甚至为那男人,设下那样的计谋。穿来这异世,而这具身体的姐妹、呵、对于凉薄那可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是谁?”
小二听到锦月问话,此时神智也早恢复过来了忙低头回道“他是雍城内杜府的二公子”
锦月并不知道杜府是哪个杜府,不过仍接着问道“他怎么了?”
那小二见锦月问话,也看向地上的男子,轻叹一声“杜府是雍城的首富、更是咱东楚有名的富商。杜老爷子膝下女儿不少,可是儿子却只有二个,一个便是正室所出的大少爷,而他便是庶出的二少爷。老爷子一个月前过世,过世的第二天大少爷便将这二少爷赶出了杜府。”说着便蹲身去想要将地上的男子弄醒。
锦月听到此,便有些了然了。原也只是大户人家的争斗罢了。这二少爷看起来倒是像一个心性纯善的。他却不知,这世上人性贪的原比淡泊的多了去了,为此伤神、却是看出此人心性纯善的过份了。点了点头“嗯,不打扰爷,你扶他去休息吧!”说完便转身向自己原本的房间走了过去。
小二则是艰难的扶着那杜二公子进了他的客房,休息去了。
锦月进了房间,祥叔原本坐在床边看护着小过儿,此时见她走了进来。便站起身“那魂醉也不知是否有效用,明日才是关键。”说完,便转身欲出房间。刚走到门口,锦月却是开口道“等一下”锦月伸手自袖出取出了用红纸包着的一小包药粉“给他用了吧!他若要走,也不用理会了,随他去吧!”
祥伯没有问结果如何?只是接了药粉,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因着今天的解语再现,想起往昔自己曾因解语而说了许多给眼前的丫头,便觉得十分的别扭。
锦月回头看了看已经再次关上了的门,心下轻叹。看来今天还真是惹得祥伯往事回首了。当年祥伯中了解语说出的那几句话,解语就真成了祥叔的痛脚了。不过、他上次说对不起的那个慧娘到底是谁呢?轻摇头,不再乱想,锦月脱了鞋袜外衫,便上床抱了小过儿在怀中。那老头说的也没错,今日还是养养精神,明天晚上才是关键。
夜静悄悄的,因本身这就是效外,除了这个小客栈,附近也就零零碎碎的只有数间民房,住的也是一些猎户。也因着主人早已安睡,而熄了灯火,不过因着天上的圆盘似的皓月和满天眨着眼睛的星辰倒也将这有些空旷的效外洒上一层月白的光亮。因此此时客栈外突然出现的意外来客便更加的显眼了。
二十多个紫衣人将客栈围了起来,为首的一人却是一身红衣月夜下更是醒目,那红衣女子身边各站一名紫衣人,身后还有五六人俱是一身紫衣。站在红衣人左则的紫衣人不解的看着突然命令她们停下的红衣人,不解的问道“此时不进去救主子吗?”
红衣人淡淡的转身看了她一眼“你若想死,自已跨进那个院门去。”
紫衣人听到此更是不解,眼前的客栈普普通通的,而且里面也就只有一个掌柜的,二个伙计、另加上院后掌柜的娘子。还有一个厨娘、和之前住在这快一个月的商人之子再加上今天才投宿的救了主子的二人和一个孩子罢了。怎么就有凶险了呢?
红衣女子虽然非常不喜旁边这个一心想取自己代之的副手,可是却也知道此时救回主子更为重要些。轻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若非本身势力过人,会有人敢在这荒郊野外开客栈?”
紫衣女子双目一顿,也明白过来。不敢再开口,只静立不动。
客栈内
睡在地铺之上的男子突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毕显。脑中不断闪现的画面,让他脸上涌出一丝苦笑。竟是阴沟翻了般,栽到了一个女人手上了。此时凝神细听之下,便察觉到客栈外的异样。刚起身正准备离开的身子瞬间便又停了下来,不能就这么走了。那女人打听楚京中的事,想必应该也是和楚京有些牵连。而在马车内是听她们母子对话,此行就是要去楚京。那不知就和她们一起东去算了,一路上也好好瞧瞧这女人是有什么过人的本事。竟趁人之危、阴了他,他堂堂东楚七皇子又岂是好欺负的?有仇不报可不是他的风范。打开房门,闪身消失在月色下,不过瞬间人便又出现在那红衣人身前“带这么多人?可是要将五色阁的名头布告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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