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亚男娇啧一声,“姐姐——”随及松了月容的胳膊,走回椅前坐下,向欧阳冰心撒娇道“姐姐刚刚可是答应妹妹的,妹妹什么都不要,就要月容给做松花饼吃。而且这次要做好多份,够我吃好几天的才可以。哼!”说着,一噘嘴,翘得老高。
“好,就应你。”欧阳冰心笑一声,后向月容吩咐道“月容今日就吃些累,给贤妃多做些松花饼。不然啊,你瞧贤妃嘴馋的都要噘飞了呢?哈哈——”一阵大笑声,让陆亚男不好意思的一同笑了起来。
殿内一片笑声不断,仿似之前没有发生任何事似的。
陆亚男呆在凤华宫,直到傍晚时才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把月容给她做的好些松花饼,一个不剩的全拿了走。被欧阳冰心一阵笑啧,却也脸皮极厚的,咧嘴直乐。
待陆亚男走后,殿内一下子沉寂起来。欧阳冰心端着茶盏,细细的品着,一双凤眸却是深沉幽静。喝了会茶,欧阳冰心吩咐向红叶道,“去把贤妃的那条鞭子,好好冲洗一番,擦净。明日送还给贤妃。”
红叶,应一声“是,主子。”随后便将放在盒子里的软鞭,拿了向后堂而去。
这时静默多时的月容,神色游移间,细想了片刻,转而望向主子,心有疑虑的出声道“主子,您既然有把柄在手,为何不一次置淑妃于死地。有道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主子今日放她一条生路,怕过些时日后待她喘息过来,非但不会感激主子的手下留情,反而会想法报复。主子——”
欧阳冰心轻啜一口茶,品了下茶的香味,才抬眸详说道“不是本宫不想一次清除祸根,只是本宫还没有足够能将她彻底压翻至底的手牌。”顿了声,看向神色不解的月容,后道“本宫今日是用了突袭和步步紧逼的法子,让她来不及喘息时,给以重击。若是与她面对面一一对质,怕是连砍掉她最得意的右手,都不能做到。”
月容听主子这般说,不明的道“主子为何这么说?彩云不是对淑妃婢女所做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吗?她命人毒害主子,证剧确凿,还有何可辩。要是禀告了皇上,定会判她死罪的。”
欧阳冰心听月容一说,却是不赞同的摇摇头,随及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若是真的禀告了皇上,怕是连她那婢女的一根毛发都伤不到。”说着,欧阳冰心眸子一沉,道“你可知,彩云是本宫的人,若是淑妃一口咬定是本宫指使自己宫里的婢女,诬陷她,岂不是耐她无何。毒蜘蛛一事,有谁亲眼看到,是她的婢女放进来的,没有。所有一这切,都不是致命的证据,完全可以翻供。”
随后看向月容一眼,沉声道“所以,本宫就是要给她一个突然袭击,让她在没有防备时,更是感觉到慌乱害怕。如此,才会给她致命一击。”欧阳冰心说罢,转而一笑,道“今日所作的,便是本宫预想到的最好的结果。要不是她的慌乱无措,加之本宫说出了她那婢女真实的身份,否则今日一行,必是无功而返。如此,便是最好的了。”
月容听完主子说的,立时明白过来,看向主子赞同道“主子如此一说,奴婢便明白了。还是主子想的透彻细致。奴婢疏忽了,若是奴婢的话,定会被那淑妃捡了空子,钻溜逃掉了。”说着,恭敬道“主子英明,奴婢真是愚笨。”
欧阳冰心淡笑一声,缓声道“本宫不是英明。只是平日里并不愿与她们一般见识,能忍的本宫一向都忍着。对于这个淑妃之前所做的事,本宫有心放她一马,却不想她竟敢再次对本宫下手。”欧阳冰心声音一沉,冷了声的哼道“哼,对本宫下手,本宫倒是不屑于她一般见识,但她敢打本宫肚子里孩子的主意,便只有死路一条。今日只是略施惩戒,若是她敢再有这心思,怕是不单只是死那么简单了。”顿声,随后声音幽远而道“本宫会让她生不如死!”
“咚”一声茶盏重重落到桌上,颤动了几下,才安好的停了下来。
月容于一旁听主子说完,心中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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