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知道派出的的杀手大多都莫名的死掉之后,知道李尔多武艺高强,派单个杀手已不太可能完成任务。他亲自率领一千铁骑,掩盖了盔甲兵器上的庞贝家族的族徽标志,一路追来,终于在李尔多进入罗马前追到。旅店老板听到敲门声,打开房门,却被两个士兵押着来到舒克面前,大雨倾盆,旅店老板无法看清骑在马上的舒克的面孔。舒克:“是不是有几十个军队住进你的店里?”旅店老板:“是的,不知道将军老爷找他有什么事情么?我可以帮你去通知。”舒克嘿嘿一笑:“不必了,你好好呆在外面淋雨吧!众军士,随我下马迎敌。
李尔多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心中大惊。这时茱莉亚也因为外面的吵闹醒了,问道:“怎么了?李尔多?”李尔多透过门缝往外外面看去,只见楼上楼下站满了士兵,看不出是谁的部队。李尔多快速穿上盔甲,抽出兵刃。要茱莉亚也快速穿上衣裳。大大方方得走出来。舒克看到一个青年将军走了出来,手里还牵着一个女子,却不知道这个女子竟是克里奥多斯的的妹妹茱莉亚。舒克:“你就是李尔多将军吧!害我们找的好苦。我听说你武艺高强,所以不敢怠慢。我带了一千人来到,可对得起将军的武艺了么?”李尔多点了点头,看着各个地点都布置了弓弩手,一旦自己动手,恐怕就要被射程刺猬。
李尔多:“我如今已是你掌中之物,你怎么还不动手呢?”舒克挥了挥手,却发现自己在各处布置的弓弩手都软倒在了地上。舒克向后退了一步,命令士兵合攻李尔多。此时,忽然感觉到脖子上一凉,一把匕首竟然抵住了自己的脖子。李尔多微微一笑,问道:“现在你应该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了。”舒克脸色苍白,忽然喝到:“只要我能杀你,我的命又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你们怎么还不动手。舒克竟是挣脱了马瑞德,舒克的士兵离开朝李尔多冲来。李尔多手持重剑,一路砍杀,想要突围出去。此时侯赛因马略等人也带领侍卫冲出,冒着大雨,抢来了五十多马匹。李尔多保护着茱莉亚一路冲出,外面的雨实在下的太大,茱莉亚竟是滑到在地,李尔多匆忙扶起茱莉亚,发现茱莉亚身子有些软软的,似乎没什么力气,问道:“茱莉亚,怎么了?”茱莉亚道:“我没事,快上马逃离这里吧。”李尔多点点头,和茱莉亚乘坐一匹马,格开射来的一阵箭雨,五十人一起冲出了舒克的包围。舒克大叫,派人去追,但是大雨之中,连方向的辨认都是艰难,只能等待李尔多回米兰的时候再决定下手。
李尔多进入罗马城中,五十人回到李尔多的府邸后,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些松懈,有些人脸上都露出了微笑。李尔多向马瑞德道:“马瑞德,一定要派人打探清楚那些人是什么来历?”马瑞德:“是。”李尔多看向茱莉亚,却发现茱莉亚脸色苍白,她的后背竟是还有一个折断的箭,伤口的血早已经被雨水冲的干干净净。茱莉亚显然已经失血过多,此刻已昏了过去。李尔多想到茱莉亚曾经跌倒了一脚,他以为是路滑,却想不到是被敌人的箭射中了后背,所以跌倒。为了不让自己惊惶,竟是自己动手折断了箭枝。李尔多随着马略,将罗马城最有名的医生给绑进府中,途中还遇到了罗马的守卫,要不是马略及时的介绍了李尔多的身份,恐怕要守卫当作暴民被杀死。头发花白的医生帮茱莉亚取下了箭镞,茱莉亚一声惨叫,把李尔多的心都提了起来。医生叹了口气,告诉李尔多:“夫人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她失血过多,雨水淋了太多。恐怕伤口已经感染了。如果能够撑过十天,那说明就没有大碍了,如果一直昏迷不醒的话,那么就要准备后事了。”
李尔多脸色苍白,枉他武艺高强,却连自己的妻子也保护不了。马略问道:“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么?”医生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有办法。还有一群人的医疗水平在我之上,或许他们也有什么办法。”李尔多:“他们是谁?”医生:“维斯塔贞女。”维斯塔贞女是侍奉众神的祭司,她们为众神保持着贞洁的身躯,同时也拥有高超的医学才能,传说维斯塔贞女之所以医术高超,是因为向神求来了圣水,普通人只要喝一口,身上所有的病都会被去除。这自然是传奇的说法。李尔多却不得不抱着这一丝的希望。第二天雨停后,在马略的陪同下,来到了维斯塔神庙。维斯塔神庙坐落在罗马僻静偏远处,今天也是李尔多要去元老院述职的日子,但李尔多并没有去,而是让人通知帕布留斯向元老院解释一下情况。
元老院看到李尔多并没有按时到来,有些人怂恿说这是侵犯了元老院的尊严。但马维说并不需要说的那么严重。从米兰到罗马的路途太长,刚刚下了一场暴雨,迟到应该是一件可以原谅的事情。到达中午的时候,终于见到李尔多。李尔多一身戎装,面若寒霜。他走上前,向各位元老点点头,开始上台发表自己的演讲:“元老院通知我,要我来到这里,为别人对我的污蔑来进行自我的辩解,我很高兴,因为从这件事情上,我们再次看到元老院是公平正义的代表。所以我只带领了自己的一些雇从,轻装上阵,但是这一路上,我至少遇到不下于十次的暗杀,但我相信这与元老院无关,而是那群污蔑我的人的恶劣行径。我李尔多顶天立地,不怕这些。但是他们却变本加厉,竟是派遣骑兵来追杀我,我的妻子茱莉亚为了我,背上重了一箭。这是我的耻辱。我李尔多·尤里乌斯在此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这群无耻之人给杀了。他们不配做罗马人。我冒着如此风险,只为了来到这里,向元老院表明我的忠诚。我的仇,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耻辱。而是整个罗马的耻辱。我希望元老院能够给我调查之权,我会时刻为元老院的荣誉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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