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晚的事情,程筱豫总结三点,第一,痛的是女人,爽的是男人;第二,早晨醒来男人神采亦亦,女人萎靡不振;第三,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变了属性,禽兽!
程筱豫拎着两条灌铅的腿蹒跚的向单位走去,而假好心的罪魁祸首正坐在车子里,再温柔的眸子,也是禽兽,禽兽,禽兽……
一上午,程筱豫坐在椅子上不想动,吃午饭还是被菲菲生拉硬拽弄去食堂的。张宁简打来电话关心她,身边有人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浑身酸痛这怒火,应付几句。
“你俩吵架啦?”炎菲菲打了两份餐,推给程筱豫。
“没有,不过比吵架更厉害。”程筱豫真真想一口唾沫喷那货脸上,下面还隐忍的疼着,浑身无力,明知道自己第一次,还那么不依不饶,真恨不得弄死她似的。
炎菲菲吃惊:“还要严重,怎么了?”
程筱豫喝了一口汤,来了句:“打架。”
炎菲菲一口汤差一点喷了出来,急忙拿纸巾擦了擦嘴角:“反正我是不担心你,倒是担心张宁简没被你揍得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尼玛,她快下不了床了。
吃过饭,在外面晒晒太阳,暖了暖身子,然后才回了办公室。结果到了办公室,就看到办公桌上摆着一束狗尾巴草。
炎菲菲知道是张宁简送的,戳了戳她的胳膊:“小豫姐,我觉得他真的很逗,别人都送花,他怎么总是送你草啊。”
程筱豫拿起狗尾草,凑到炎菲菲跟前蹭了蹭她的脸:“喜欢送你。”
被弄得痒痒的,炎菲菲躲了过去:“才不要。”
过了会儿,门卫又打来电话,说有包裹,程筱豫不想动,便让炎菲菲替她去取,拿回来的时候,程筱豫没有当面打开,因为她大概知道是谁送的,不能让别人知道。
下班前张宁简打电话说来接她,程筱豫一天就赖着也没做什么事儿,张宁简到了门口她便收拾了下走了出去。
张宁简看她拿着一个盒子,还有那束草,噗哧一乐,下了车走了过来:“今儿怎么没扔了啊。”张宁简开着玩笑。
程筱豫嘴角一抽,抬手就要扔,张宁简急忙攥住她的胳膊:“别,都半年了,终于不扔了。”
“没个正经的。”程筱豫上了车,把草放到后座,张宁简上了车,看到她手里捧着个盒子,不解问,“什么东西?”
程筱豫从包里拿出刀,划开了盒子,待东西一出现,两人都是一怔。
历史悠远的一款法国袖珍手枪,近百年的历史,但枪却是新的,可见能够得到它并非易事,且必然身后的背景与实力都不容小觑。
张宁简看了她一眼,程筱豫努了努嘴:“京木川一,这是送咱大礼呢。”
张宁简把盒子盖上,放到后座,回身握住她的手:“最近他又送什么了?”
“没什么,刀,枪,手榴弹,我在怀疑他会不会再送我一个箭炮。”程筱豫玩笑着,然后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担忧的眸子轻笑了下,“我觉得他可能对我没有太大的恶意,以他的身手想害我,我早死了。”
张宁简轻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警局办事效率太低了,人都随意出现,他们却没线索。”
程筱豫噗哧一乐:“你以前可从不埋怨他们,哪那么好抓,他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清楚,没事,别担心。”
张宁简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过担心也没办法,这种国际通缉犯,不出来犯事哪那么容易逮着,他们都是专业受训的职业杀手,这事儿也只能由国际刑警处理。
开车回了家,张宁简去做饭,程筱豫看他忧心重重,走过去在他身边,抬手环上他的腰,从身后抱住他:“别担心,我又不傻。”
张宁简点头:“虽然不傻,但难免有走神的时候,万一伤到怎么办?”
“如果要伤早伤了,也许过段时间就能抓到他,或是,他就不再找我呢。”
张宁简放下手里的菜刀,转身一手环上她的背,有许多话许多担忧,却都说不出来,心里堵得满满的,却开不了口。
程筱豫知道他在想什么,抬头看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允许你去冒险,听到没有。”
张宁简无奈轻笑:“我又不傻。”
“如果你聪明,就不许犯傻,咱们路数不一样,他那种人咱不能碰。”
张宁简亲了下她的发,错开这个沉重的话题:“身子还难受么?”
不提还好,一提程筱豫就气:“你好意思说,我浑身都快散架了。”
张宁简噗哧一乐,手上加重些力道揉了揉她的肩:“还疼呢。”
“怎么不疼,疼得我都快哭了。”
张宁简没辙,这个疼,他也替代不了:“我已经很温柔了。”
“温柔个屁。”
“……”张宁简低首,吻了下她的唇,“那我下次轻点。”
程筱豫瞪他果断推开他的身子:“想得美。”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吃过晚饭,程筱豫窝在沙发前看电视,张宁简在另一间卧室里看资料。待张宁简出来的时候,电视还开着,程筱豫躺在沙发前已经睡着了。
张宁简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准备把她抱回床上,可是一碰她就醒了。
“几点了。”程筱豫微眯着睡眼嘟囔了句。
“十二点了,回去睡吧。”
程筱豫抻了个腰身:“我去洗个澡。”
张宁简拿了衣服给她,程筱豫洗完澡出来,直接跳到床上,被子里刚刚被他暖了下,此时很温暖,程筱豫缩在被子下,看着张宁简走了进来,然后坐在床边,随手关了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张宁简温热的身子靠了过来,程筱豫贴了过去抱着暖暖的他,窝在他怀里,
子夜的眸子闪着微亮的光,张宁简搂着她的肩,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困么?”
“有点。”程筱豫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口,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他裸.露的胸肌上。
张宁简侧了个身,双手抱住她,然后用力一把,把人整个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暖和么。”张宁简低沉的嗓音,在这样的夜晚,格外的好听。
程筱豫觉得这就是幸福吧,听着他的声音,感受着他的温暖。虽然担心自己的重量,但是这样也很舒服,便点点头:“暖和。”
张宁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侧脸,吻在了她的唇上。
轻轻的吻,细细的摩擦着彼此的唇瓣,香甜的气息从她的呼吸间传至他的鼻息,身子软软的,让人欲罢不能。
张口含住她的唇,舌探了进去,勾住她的小舌,渐渐深吻起来。
不知何时,姿势已经掉了过来,他吻住她,精壮的身子俨然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上,手,揉*捏着那一团,两人早已经忘情的纠*缠在了一起。
待一切就绪,*抵在入口时,程筱豫一个机灵闪过,急忙推拒他:“不行,疼。”
“我,轻点,就不疼了。”张宁简微哑着嗓子,俨然已经在隐忍。
程筱豫果断摇头,拒绝:“还没好呢,疼死了。”
那委屈的糯糯声音,听在张宁简是耳朵里份外的痒,挠得身心都越发的难耐:“慢慢就好了,以后就不疼了。”
“怎么不疼,0.5的自动笔非要装0.7的芯,装不进去还硬挤。”
“……”张宁简一个呼吸不稳,程筱豫比喻的真形象,这脑子里都想了什么,他张口咬上她的肩膀,“跟谁学的,不学好。”
“跟你学的。”程筱豫拍打开,本来就是这么回事,疼死了。
张宁简虽然难受,但知道她也不好受,所以只能放开她。
挺着,支着,硬着,张宁简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一晚。
都说早晨的男人,性*欲最旺盛,周末的清晨,不做点什么还真是浪费,但前提是,软玉在怀,馨香无比,那油腻的肌肤,早已撩.拨她快爆掉了。
程筱豫睡得很香,张宁简望着棚顶,忍,不忍,扔,不忍……
最悲剧的莫过于,你难受得要死,她一脸无害的露出雪*白的双*峰,修长的美腿还骑在你的身上,膝盖还顶在那里,这,是个男人也经不起这样的对待吧……
张宁简知道她难受,便想起来去晨跑,可是刚一要起身,程筱豫却勾住他的腰,整个人都快骑在了他的身上。
而好死不死的,大腿时不时的蹭着那火*热的*。
张宁简一咬牙,一个转身,手便扒开了她的睡衣,吻,便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程筱豫睡得正香,却发现浑身燥&热,以为是做梦,梦里热死了,便自己也去扒衣服,这下可好,可方便了身上造次的男人。
唇,吮上了那一粒红梅,舔着咬着,“嗯……”程筱豫低*吟起来,身子难耐的扭动着……
当程筱豫彻底的清醒过来时,衣服早已不见踪影,而此时,身下感觉到有硬物要侵入。而张宁简正扣着她的下巴,只说了一句话:“小豫,我要进去了。”
“啊……”一声惊呼,眉头紧锁起来,张宁简低首,狠狠的堵住她的唇,把所有的呼声全部截住,腰身开始动了起来……
程筱豫脸色潮红,虽然很埋怨,但身体的反映确实如他所说,习惯了就会舒服,舒服归舒服,一大清早你丫发什么情啊,属猫的啊,开春儿就发*情。
两人餍足之后,不顾浑身的汗水紧紧拥在一起。张宁简拨开她额头被汗打湿的碎发,轻吻着她的额头,鼻翼,满眼的温柔看着她。
虽然很累很想发脾气,但看到他的眼睛,却只能深深的陷了进去无法自拔,没办法,这就是爱情,谁让她这么爱他。算了,反正,好像,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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