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他是哪房生的?我怎的没见过?”
“他啊,不就是你那个死了的大舅舅,前阵子一个长相妖媚的女子非说自己带的这个男人是她与你大舅舅的骨肉。这不,滴血认亲什么的全都挺过了,我和你外婆也说不出什么,后来才知道,他那妖媚娘尽是个人尽可妻的军妓。真真是丑事!”
前阵子?不可能!
凤知秋眼神深邃了许多,他托着腮细细的想着。
前阵子?前阵子凤京城乱成那样杨,有人想找乘机捞点福利也不是没可能的!再说,滴血认亲这回事情别人不清楚,他凤知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不就是在水里下点明矾吗?再者说,现代社会科学早已验证过了,即便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他们的血液也能够互相融在一起,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这种时候来上官府攀亲戚,怕是另有人预谋的吧……
“大舅舅!他不是才……”凤知秋不知道,柳彦卿却清楚的很。上官家的嫡长子上官嵘峥若是不战死沙场的话,如今也不过四十不到,又怎么会有面前这个男人这么大的儿子?!
可即便是这样,外公他不是一向精明的很吗?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犯糊涂?
柳彦卿看着上官飞宇,老人虽然脸上带了点青紫,可气色却是十分精神的。莫不是另有打算买?!
“咳咳,彦儿,快别说了,咱么快点儿离开这里,若是让那宁王找回来,只怕咱们寡不敌众,会困在这里了!”
“上官飞宇,咱们真是好多年不曾见过面了啊!”
忽然柳彦卿身后传来一阵干涩的声音,语气熟悉的防腐遇见了多年不见的好友,却又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疏远。
上官飞宇本来并没看见凤知秋身后的还站着一个人,此刻才发现,自己一时高兴于自己的外孙找来了,却没发现他身后还有两个人。
呵呵,果真是老了啊!
“哦?阁下是?”
“上官将军不是说过吗?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
席瑾溪背过身去,走到了不远处的那扇石门边上,在墙上寻到了一处凸起,然后轻轻按了下去。他似乎对这里的构造很熟悉,熟悉到每一处机关,每一处按钮都知道其掩藏在何处,
凤知秋默默地注视着他,心底早已惊叹不已。
他真的是自己的外公吗?娘亲怎么一点儿也不曾与自己提起过?
“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快过来帮忙!”
席瑾溪开启了那扇石门便回身帮那边倒了一地的麻袋,解了两三个救出了里面的人,回头才发现,身后的那三个人正疑惑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神色各异,唯有席丫头的儿子眼神里多少多了一点亲近之意。
“喂,你该不会是席……”上官飞宇惊异道,怎么可能?那人明明已经在这墓地带了几十年了!没有食物和吃的,他怎么还活着?
难道真的是神手瑾公子?
“哈哈,你管我是谁?小子,你们不想走了?陪他这个老糊涂虫葬身此地我可不奉陪!”席瑾溪摸了摸腰间别着的锦袋子,那里面是璃儿呢。席瑾溪看了凤知秋他们一眼,这才继续手下的动作。
“老头儿,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勤快,要是闪了腰可就不好了!”凤知秋邪肆的嘲笑着他,人却走到了席瑾溪身边,弯腰帮他一起解起了麻袋。
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亲近之意,一直萦绕着凤知秋。想来,面前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怕是真的是自己的外公了。
“小柳,我也来帮你吧!”柳彦卿来到凤知秋身边,却不曾看见,上官飞宇看着他的眼神,那里面多了一丝疑惑,一丝惊疑,还有些许震怒。
彦儿,你和那人为何如此亲切?
上官飞羽并没有闲着,他来到倒地不起的上官凃面前,呵呵,他那里是什么上官凃?!
“现在能告诉老身,你到底是谁了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我上官家到底有什么能如此吸引你们?你如果在我们出去之前还不交代,说不定,你这血肉之躯会少些什么也是有可能的哦……”
上官飞宇的声音很低沉,在这光线昏暗的墓室里多少有些阴森的可怕,便是那一只叫嚣着要当藩王的上官凃也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脸上哪里还能看见他原来的嘚瑟,等上官飞宇来到他身边时,才看见,那人的身下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
上官飞宇蔑视的看着他,一想到自己既然被这么个东西叫了好几天的爷爷,心内顿时愤起了一阵怒火。即便是年近古昔,可当初的那份魄力依旧丝毫不减。上官飞宇抬起右脚便踹向了那丑陋的男人。
当然,瞄准的也是恰到好处的
只见本是湿润一片的地方,此刻多了一个搂着身下满地打滚的男人。
上官飞宇自信的摸了摸胡须:看来老夫当年骑射水平至今依旧不减分毫啊!
额……
老人家,踹人家那里真的好吗?
其他人似乎并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了很么,只依稀听到了有人惨叫了一声。想来必定是上官老将军重重的惩罚了那个冒充上官家子嗣的男人吧。
凤知秋憋笑憋得难受却还是努力将注意力放在手里的麻袋绳子上。可脑海里却一直记着,方才那上官飞宇踹人时,那满是青紫的脸庞眉飞色舞的样子。
这老头当真是有趣得紧!难怪会生出那个个巾帼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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