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绍早早的就来到这家酒馆,这次没有找安静的地方,而是在高台附近占了一个位置,叫了点吃的就等着说书人前来。
等了一会,说书人果然如约而来,而酒馆里也早已坐满了客人。
“开始吧,快开始……”下面有人看到说书人就迫不及待的起哄。
说书人很是满意的一笑,随即站上了高台:“诸位……昨ri说到……”
这说书人刚要继续往下说,酒馆里突然闯进一队甲士。众看客一看吓了一跳。这队甲士足足有五六十人,个个盔甲、长枪。很快就将酒馆的各个出口封死。
很快一名屯长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谁是掌柜的?”
掌柜的一看这架势,吓傻了,连忙跑上前去唯唯诺诺的说道:“小的就是,军爷有什么事?”
“那个说书的是你请来的?”
“是啊,军爷,怎么啦?”
“拿下!”那名头领朝着说书人和掌柜一指。很快就有甲士一拥而上!
“冤枉啊,军爷,军爷可是本分人,老老实实的做生意……”
“哼,包藏jiān细,还敢说自己老实?带走,将这家酒馆封了。”
“包藏jiān细?饶命啊,饶命啊。军爷,小的不认识他。是他死乞白赖的非要在这里说书,小的是看他可怜……”这个掌柜很聪明,也可怜。原本只是想靠着这个说书人提高下酒馆的人气。那里想到会引来官兵,所以急着跟说书人撇清关系。
“哼!少狡辩!带走。”
“慢着!这位军爷,小的只是说书赚几个小钱糊口,犯了什么?缘何就成了军爷口中的jiān细?”那名说书人可以说是这酒馆里除了那队甲士之外,最镇静的一个人了。
其他的食客和看客都被这群不请自来的甲士吓坏了,而那位屯长开口就说掌柜的包藏jiān细,他们更是吃惊不小!难道说书人是jiān细?
有些聪明的立即想到了说书人昨天讲的故事!戏说小霸王?还说小霸王不是被许昌门客杀死的,那么言下之意是被人害死的?那么这些官兵说他是jiān细就站得住脚了。
孙绍其实也是奇怪,为什么这说书人刚来几天就要说自己的父亲?当然更加奇怪的是,这说书人还没怎么说呢,第二天就被抓了?
“放开我,你们,你们这是栽赃!我只是一个说书人,何曾是jiān细?”被甲士押住的说书人极力想挣脱,但无济于事,便是提高了音调质问哪位头领。
“哼!你在公开场合诽谤我家主公的兄长,还说不是jiān细?”
“诽谤,我几时诽谤过你家主公兄弟?等等……你家主公莫不就是碧眼小儿?”
“放肆!”
“哈哈哈……哈哈……果然被我猜中了!原本我也只是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才来此地说书赚钱,现在看来是确有其事啊!”说书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孙绍所在的方位挤。
“大家快来看啊,这是yu盖弥彰啊!如果你家主公没走?难道还怕我一个说书人说?哈哈……哈哈……小霸王勇猛异常,身边猛将如云,被三名名不见真传的门客杀死?你们信吗?
诸位……诸位,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啊!”甲士抓得越紧,那说书人声调却是越高。
“将他的嘴堵上!马上带走!”
“很快就有甲士拿来一块抹布塞到说书人嘴里。然后带了出去!出去之前,说书人还不忘看看孙绍,看的孙绍很是郁闷。
连同酒馆掌柜的都被甲士带走,一群食客等到甲士走后,也是一哄而散。其中有几个大胆的对着被封的酒馆指指点点:“哎,怎么就成了jiān细了呢?”
“谁说不是呢?那说书人说的也不无道理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如果孙策是被门客杀死的。又何苦抓人呢,还要封酒馆……”
“哎,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走吧,走吧!”
两人摇摇头,叹了口气走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孙绍见证了这一场闹剧,但那名说书人临走时的表情让他无法平静!
孙绍回到府中之后,便派出家丁四处打探,酒馆被抓的两个人被关在那里。直觉告诉他,或许这个说书人知道真相!
孙绍的直觉不得不说很准。这个说书人可不是活腻了!他是歩流铭雇来的!就等着孙绍呢。虽然在酒馆里说孙策的往事,很有可能被抓,而且有生命危险,但歩流铭给的条件十分诱人。每天现钱两千,说几天算几天。如果被抓,歩流铭想尽办法营救,若是就不出来,或者被杀,赔钱五万!
好家伙!一天两千!赔钱五万!一名战场战死的士兵的抚恤金都没这么高!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说书人自然就是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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