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便是想着一边打心理战,一边猛攻东门,让成都将士和百姓给黄权压力。如果城内再有人起来反对黄权,出现内乱,消耗城内兵力。黄权便是要分心控制内部。
次ri天刚一亮,东门聚集了十余台投石机,先是向城内抛洒大量劝降传单。加上昨天晚上shè向城内的传单,成都将士和普通百姓大概都知道了来笼去脉。将士们很少有话说,因为都在将领们的严密监视之下,他们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城中百姓便是许多人对黄权不满,这本来成都可以免于战乱的,他却为了自己的私利挑起战争!
果不然一个时辰之后,刘琮大军发起了攻击,黄忠和于禁各带一部,携带者云梯和冲车冲向城门。外围则是投石车齐刷刷的向城墙上抛shè巨石!
一时间成都东门,地动山摇。
也是刘琮准备充分,上百斤的巨石不断的砸向成都东门和城墙,一些稍轻的石块便被跑进了城内,砸在瓮城内,砸在城内建筑上,顿时惨叫连连,一些建筑物也顿时被砸出了大窟窿。
而黄忠和于禁等人带着将士不断向城墙上抛shè,奈何城墙太高太过坚固。一轮冲击下来收效甚微。
一个时辰后,刘琮鸣金收兵,自己亲自骑马来到城门下。
“征南大将军在此!叫那黄权出来搭话!”廖化紧跟刘琮身旁,他见证了刘璋投降的整个过程,对那黄权也是好感全无。
黄权在城内也是被刚才的阵势吓了一跳。得亏了这成都城墙坚固,加上刘琮猛攻一个时辰之后便停了下来才让黄权喘口气。这回听说刘琮叫阵,便来到城楼上,透过箭剁往城外一看。
东门,百步之外,一员大将威风凛凛的站立当中。
“城下何人?”黄权明知故问!
“本将刘琮,你可是黄权。如今益州牧已经归顺本将军,你为何出尔反尔?”
“笑话,你侵我益州,扣我主公!我岂能投降!”
“你!”刘琮本想凭借自己的口才游说下黄权,不想他早有准备,便提高音调说道:“黄权匹夫,你为了一己私利,yu谋害主公刘璋。如今又负隅顽抗。难道数万益州将士的生命,比不上你一个黄权重要吗?数十万成都百姓要为你的私yu而被战火连累!若果你还有一点理智,便趁早投降!”
“休要胡言乱语。要我罢兵也行,你且放了我家主公,退出益州!”
……
两人唇枪舌战,显然法正的估计没错,这黄权还真是文武兼备,只是没有刘琮这么突出而已,一番口舌下来,刘琮硬是说服不了黄权气呼呼的回营了。
“主公,如此猛攻,伤亡太大,不如让黄老将军和禁各率一部南北夹击!”于禁知道刘琮集中猛攻是为了震慑黄权,但如今看来收效甚微!想要快速攻城,己方又有兵力优势,还是分散交好。
“不!我不能让成都毁在我手上!”
也不是刘琮仁慈,而是确实舍不得,一来成都城内商贾云集,大户林立,要是刘琮将这成都打残了。只怕罪名和那火烧洛阳的差不了多少。还如何快速收复益州民心?
可是这黄权好像是个硬茬……
“黄忠,于禁!”
“末将在!”
“文则,我与你一万人马,从现在开始挑土填河堆山,令你在三ri之内除了zhongyāng吊桥之外,务必填平护城河两百步。五ri之内,在护城河上上垒砌两丈高,百步长,的土山!”
“主公?”于禁不知道这刘琮要干什么,填平护城河是为了士兵快速通过。虽然敌军有公瑾压制,只要防护得当损失不会太大,这垒砌额土山是……
“你先带人去做,随后我会告知你具体的位置和宽度、高度!”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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