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被安王捏的生疼,顺着王爷的指示看那片菜地,绿油油的什么都没有。
侍卫长按照王爷的吩咐,向前慢慢走了几步,惊讶的发现那菜地之中似乎有一块布料,正是王爷之前拿在手里的那一块,他如实的告诉了王爷。
安王点头,快步上前拿起了迷彩,不过是普通的粗棉布,上面绘制着深绿、浅绿、黑色、墨绿的图案,放在菜地里却有如此惊人的隐藏效果。
这东西无疑是十分廉价的,毕竟自己家的兵丁也要穿衣服,只是加了些染花纹的钱,却不知道这花纹有什么规律,安王仔细地描绘着纹路,却找不到规律。自己的西北军常在荒漠作战,根本就没有绿洲,这种迷彩并不适合西北局,但安王不会就此轻看这种印染方法,不过是染布而已,有适合绿洲的染法,自然就有适合荒漠的染法,不过凭自己可真想不出来,还得去找李睿修绘制花纹。
一想到自己要上门去请教李睿修,安王心里一万个不舒服。他并不是一个狭隘的人,礼贤下士这种事情他还是做得到,纵使这个“下士”家里和自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大不了榨干他的才华再卸磨杀驴,身为上位者安王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第二日一早,安王就带着自己的门客侍卫去了秀才巷,这是安王第一次到李家,他也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还有来求教李睿修的一天。李六通报了安王到访,四个新买的下人惊得乱作一团,另外四名探子也假装乱作一团,李睿修虽然有驸马的身份,可家里面破败如斯,也从来没有什么达官贵人上门做客,每日都是闭门过日子,可以说是大隐隐于市的状态,谁承想一来就来个王爷,还是当朝第一实权的王爷。
李瑞修听听见李展战战兢兢的通报,不悦的皱了皱眉,他才运转了一次半的九阴内力,今天这一早上的时间注定是要荒废了。
蒙好自己的眼睛,拿起竹竿,走到大厅里面会客,按规矩,他应该到正门去迎接王爷,可惜家里实在太小了,两进的院子,等他知道王爷到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大厅前。
李睿修一副瞎子的样子,跪地行礼,将安王让在首座奉茶。
安王对李睿修有印象就只有四次,第一次是他和永宁大婚,一个人疯疯癫癫的被喜婆抓着走,第二次他是蒙着眼,第三次他被刺伤,第四次就是今天,他又变成了瞎子,安王以前会暗骂此人疯癫,今天却很谨慎的打量李睿修的装扮。
沉默了一会儿,安王找了个话头,开口问道:“听闻驸马这几日正卓人寻找京郊的山庄想要盘下来,可是京城里住的不安心,有小人上门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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