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忠忙道:“驸马爷,您身子还没痊愈,要去哪里知会小的一声,小的给您备车。”
李睿修皱眉思索着肖忠的话语,原来自己受了伤,看来是这家人救了自己,这伤当真厉害,竟使得自己内力尽失,可自己何时成了驸马?他不记得自己和人成亲过,于是忍痛向肖忠抱拳行礼,道:“这位大叔,在下……在下李睿修,谢过大叔救命之恩,我如今内力尽失,他日恢复功力,大叔有所差遣只需向江湖上的好汉说一声,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我李睿修定当赴汤蹈火,如今我需要找个地方疗伤,就不打扰您了。”
如果有个词汇来形容众人此时的心理,那就是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肖忠简直不知道如何回话了,功力你妹啊,江湖你妹夫啊,他连李睿修向自己行礼这种事情他都没注意到不妥,张口结舌了半晌,才说:“驸马爷,您,不是小的救了您,是公主向圣上求情救的您……如今李府被查抄,您不如先在公主府上……疗伤……恢复功力……”
李睿修眉头皱的更深了,自己是被公主所救,还成了驸马,这太荒谬了,自己只爱龙儿一人,怎么能成为这奇怪的驸马,他连忙对肖忠道:“这位老者,在下感激公主的救命之恩,但我已有妻子,我不会负她,还请您替我谢过公主的好意,李某人就此别过!”说罢绕开小太监就要走。
肖忠吓得脸色苍白,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驸马竟然已经有了妻室,李府当真胆大妄为,欺君罔上,骗娶公主!永宁公主竟在不知不觉间与人做了二房!
许久他反应过来,先皇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把公主嫁给个有妻室的人,李陆峰就算再狂妄,也不可能欺君罔上至此,更何况京城高门大户的公子,哪有不声不响的就结婚了的,这李睿修是个疯子,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胡言乱语,定是这家伙疯疯癫癫的时候被哪个心大的丫鬟哄骗了,认人家当夫人,当真不知廉耻,他心中暗自唾弃,问道:“不知驸马爷的妻室是何方人士?”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别扭,驸马爷的妻室是谁,这还得问。
李睿修却不回答,只说:“我不是驸马,大叔叫我李睿修便可。”
肖忠无奈,心中暗恨那个引诱李睿修的丫鬟,决定就算她已经受李府牵连被发卖了,也要状告给公主,让公主好好收拾那个贱人,他重新问道:“不知李……李公子的妻室是何方人士?”
李睿修觉得公子这个称呼有些奇怪,但还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很有耐心的,他面露追忆的道:“我的妻子是古墓派的传人,她是我的姑姑,也是我的师傅,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她身中剧毒,经脉重伤,被南海神尼所救,与我相约十六年后在断肠崖相会。”
“我滴个亲娘哎!当朝驸马和自己的亲姑姑有染!”
众人被吓得不轻,心里唾弃:“李府果真是藏污纳垢,臭不可闻,姑姑竟让和侄儿有染,也真是惊天丑闻了”随即众人又偷偷议论究竟是李陆峰的哪个女儿当过李睿修的师傅,和他有染,还敢以夫妻相称,古墓派是个什么鬼,还有南海神尼,断肠崖,怎么都没听说过,也有些人担心自己听到这种事情可能会性命不保。
肖忠见事情闹大了,暗骂自己多事,怎么就要问那个女子的事情,这事儿虽然揭露了李府污秽不堪的事实,可也给公主脸上抹了黑,这事儿可不能传扬出去,于是顾不得尊卑,连忙命令府里的小厮将李睿修带回偏院,同时回报给上司,又控制住了这些围观的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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