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齐牧人生日前,给他织了一条毛线围巾。这是她的第一件半成品围巾,被齐牧人珍重地收藏了起来,尽管他每条围巾都是几千块以上,他依然觉得这条要花纹没花纹、要造型没造型的围巾是最贵重的礼物。
吃完了牛肉,白玫瑰也用勺子舀了一颗虾滑,送到齐牧人嘴边,“来!”
齐牧人啊呜一口吃下。
接下来就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肉麻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明天周末,我们开车出去玩玩?”齐牧人边喂食边建议。
现在已经放假,两个人住在齐家的别墅里。
“嗯,好吧,”白玫瑰点点头,问着:“假期去滑雪,怎么样?”
“我有个汽车收购案……”齐牧人有些歉意,他的事情不少。
“哦……好吧。”白玫瑰理解。齐家的生意比她的大很多,在国外就有油井、林场等,齐家的汽车公司,估计要收购一个汽车品牌,这件事很重要,她不会因此就责怪齐牧人不陪自己的。
“抱歉,等到了暑假,应该就忙完了,那时我一定带你出去好好玩。”
“没关系的,”白玫瑰把头搭在他肩膀上,“现在忙一点也好,那样我们很快就可以退休了,哈哈哈。”
可不是吗!财务自由的人就能够提早退休!照白玫瑰的发展势头,她其实已经拥有了很多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东西,只不过还有些定下的目标没有完成罢了。
齐牧人捏捏她的下巴,笑道:“行,我争取30岁以前退休,和你走遍全世界。”
呵呵呵……白玫瑰幸福的笑了。
今天的气氛很好,回了齐家别墅,那里有几个照顾齐牧人起居的帮佣,都是齐家过来的人。他们对白玫瑰的印象很好,早就把她当做少奶奶看待,见两人浓情蜜意地回来,全部识趣的回了佣人房休息。
齐牧人揽着白玫瑰的纤腰往楼上走,在门口就忍不住把她压在门上亲吻了起来。
唇齿间还残留着美食的味道,女孩娇软的身躯柔若无骨,呼吸之间,黑羽一般的睫毛轻轻颤抖,流露出心里的紧张,令人怜爱之极。
“嗯,不、不要……”白玫瑰唇缝里泄露出一声弱弱的娇吟,听得齐牧人的心头像落了杨花柳絮,拂之不去,欲罢不能。
他打开了房门,抱着女孩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将纤美的娇躯放在了大床上。
“这……”白玫瑰想要坐起来。
她和齐牧人一直是分房睡的,根本还没有到过这样一步,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玫瑰……”齐牧人抵着她的香肩,将她压在床上,眼神深邃地盯着她湿漉漉的杏眸,“我爱你。”
白玫瑰咬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爱这个字眼,似乎还是齐牧人第一次说出来,听着真的让人心头巨震,她此时心房失守,方寸大乱。
“你不用说话,你听我说,”齐牧人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瓣,亲昵地厮磨着,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玫瑰,我认定了,这辈子就是你,不会再有其他人能够走进我的心里。我想告诉全世界我是你的男朋友,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父母,我真想把那些俗务统统抛到一边,和你天天厮守在一起……我只想要你……我爱你……”
一生一世一双人,夫复何求?
白玫瑰一点儿也不会怀疑齐牧人的感情,因为长久以来他做的事情都证明了他的爱。现在她很幸福,虽然爸爸指望不上,但是外公外婆和大舅一家,对她的支持和呵护都是那么温暖。
此刻,深爱自己的男人就在身边,这样柔情缱绻地吐露着爱语,她若是不回应,是不是太煞风景!
“牧人,我、我也爱你。”白玫瑰伸出手臂抱着身上的男子,花瓣一般的唇里表白最真的心事。
“我的玫瑰……”齐牧人捧着她的小脸,深深看着她美丽的眼睛,然后低头覆上那粉嫩的唇瓣,在唇舌交融中,挑动着她滑滑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从试探的舔舐到深深的吮吸,齐牧人渐渐狂热地攫取白玫瑰口中的津液,引来佳人小小的挣扎。白玫瑰就像醉人的罂粟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能够令他疯狂的因子。
“牧、牧人……嗯……”白玫瑰有些害怕地抓住了齐牧人的臂膀,却又舍不得中断这种电击一般的酥麻感受,后脑勺都麻了,整个人瘫软得完全没有力气,只能柔柔地依附着齐牧人。
齐牧人猛然停止,紧紧抱着她喘息了两下,又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身下的女孩水润的眼里都是迷蒙的雾气,菱唇被他吻得已经有些红肿,却看着更令人无法忍耐,她的发丝散乱,衬托得白玉般的脸庞更加惊艳。因为突然停了下来,所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伸手想要抱住他劲瘦的腰身,“牧人……”这把声音轻柔里带着淡淡的沙哑,性感得无以复加!
齐牧人无法忍受了,他埋头在白玫瑰修长的脖颈上吮吻着,胡乱地说:“玫瑰,我再也受不了……给我,好不好?”
白玫瑰“啊”了一声,脖子是她的敏感点,齐牧人的唇想带着火种,让一股热流在身体里奔腾,她不想拒绝!
“嗯……”
得到了女孩像蚊子音似的首肯,齐牧人不再犹豫,轻轻将手探进女孩的衣服里,滑腻的肌肤,微热的温度,他的手长驱直入,终于覆盖在一直以来都不敢唐突的乳峰上,隔着内衣缓缓地抓揉起来。
真是……完美。
虽然白玫瑰一直穿着非常掩盖她身材的衣服,但是那高耸的曲线,并不是随时随地都能藏住的。她扑在他怀里的时候,那两团柔软物体就贴在齐牧人的胸口,他早就暗暗心惊于女友的美好,此刻终于掌握在手中,哪有不沉迷的?“玫瑰,你太美了……”
“你、你别说了……”白玫瑰羞涩地侧头,闭着眼睛,把手放在齐牧人肩膀上欲迎还拒。
白玫瑰上半身的衣服很快就溃不成军,落到床底下。隔着衣服已经是难以言喻的美妙,当齐牧人的眼睛真实地接触到女孩胸前不着寸缕的雪白与两点嫣红,情-欲如同风暴卷席了他的全身,下腹的某个部位瞬间坚硬如铁,撑得裤子紧绷绷的。
他迅速退去自己的上衣,两手肆意地抚摸肖想已久的白嫩和柔软,用唇舌去膜拜那粉嫩的樱果。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将手伸到了下面,想要脱掉白玫瑰的下装。
一切原本应该是很美妙的进行下去,他们两个将进行灵与肉的融合,在生命里开启新的篇章……
只可惜,就在这个时候,突生异变。
也许是齐牧人太迫切,没有照顾到白玫瑰的情绪,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白玫瑰不知怎么,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阵幻像,灯光下,草坪上,人们在围观,她耳中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议论声:“天,那不是白玫瑰?”
父亲的声音很愤怒:“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秦家夫妻的声音冷漠得可怕:“秦家与白玫瑰的联姻,到此为止!大家都当没这回事!”
“……”
场景又一换,一个魁梧而猥琐的男人站起来提起裤子,狰狞地笑着,口中说着:“白家二小姐,哼,算什么东西……”扬长而去。
……
巨大的痛苦从心内升起。
本该遗忘的事情,又来可恶的捣乱。
“不——!放开我!不要——!”
白玫瑰猛地推开身上的齐牧人,蜷缩着身体,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在爱情里,最痛的是羞耻感。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关于某物尺寸的笑话了。有些小说动不动就写那什么的尺寸超级大之类的,算了吧,亚裔男人怎么可能,除非是混血,像我们墨墨那种……【艾玛想多了】
而且我觉得关于尺寸这件事,真的不是越大越合适,最契合的尺寸就是就最好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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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算肉渣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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