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和继母在外面散步还没回来,进了卧室,落夕的那张嘴就惊异的合不上了。睍莼璩晓樊舒买了好多漂亮的衣服,以艳丽的颜色居多,怕是专门为结婚准备的。虽然衣服不是买给自己的,但落夕还是很兴奋,因为樊舒又要淘汰一批衣服给她了。
“姐,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挑你不要的衣服啦?”
樊舒面无表情地往衣柜里挂衣服,“左边的柜子,自己看着拿吧。”
落夕顾不得放下书包就到柜子里翻找了。樊舒衣服的牌子是她穿不起的,虽然也贵不到哪儿去。那么一大堆的衣服里,合心意的真是太多太多了,但落夕唯独喜欢那一件,她已经瞄上那件很久了。
在柜子的最底层,落夕拎出了那件姐姐很久没穿的裙子。是枚红色的,胸前的设计最别致,是印度风情的串珠,以前见樊舒穿的时候,落夕就梦想自己穿上的模样。
“我就要这一件。”
樊舒瞟了她一眼,却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衣服放下,抢过落夕手里那件,“你再挑吧,这件不行。”
明明快到手的东西,一下子又飞掉了,落夕有些着急,“你很久不穿了,为什么不行啊。”
“这件你不合适,穿着老气。”
落夕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是老气的原因,而是因为樊舒是个小气鬼,“你现在胖了好多,这件留着也穿不下,放在柜子里又占地方。”
话没说完,落夕的手心里就塞了五百块钱,樊舒便把衣服锁到了柜子里,“你去买件新的吧。”
看在五百块钱的面子上,落夕闭了嘴,虽然心里不大高兴。晚上本想着看会儿电视的,但想着星期六的测验,还有给楚骄阳写的忏悔信,落夕就苦不堪言。还打保证要让每门功课都及格,除非黑夜出太阳。苦怏怏地拿起书看了十分钟,落夕的头就开始疼。读书是慢性自杀,一看书身体的各个器官便开始衰竭。
樊舒为了让落夕好好复习,到父母房里看电视去了。可落夕二十分钟后,还是倒在了床上,她关了大灯,只开一盏小台灯。落夕抱着玩具狗熊看着窗外的天。如果永远是黑夜该有多好,可以一直睡觉,一直不用去学校。越想越烦躁,落夕从床上坐起,胡乱地揉着长头发,一扭头从镜子看到自己的疯模样,落夕撅着嘴看了看手机,如今,只能自救。
落夕飞快地按动手机上的键盘,把短信编辑了好多遍,然后果断地按下了发送键。等待的时间可真难熬,墙上时钟的秒针一点一点地移动,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也没等来楚骄阳的回复。
落夕沉不住气了,迅速对那条石沉大海的短信目的地发起了进攻。
床上的电话一直叮铃铃地响,刚洗过澡的楚骄阳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顺便喝了一杯红酒。眼睛瞟到电视屏幕,正好显示整点报时,十一点,有点儿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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