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骆月涯就醒了,此时骆月涯身穿一件白色的丝质单衣懒懒的躺在西配殿的软榻上,手里拿了一本书,可是骆月涯的目光却没有落在手中的书上。
骆月涯目光平时前方,似是在想什么想的出了神。
如墨般的长发散开着,斜斜的披下,遮住骆月涯的三分之一的脸,一双眸子愣愣的平视着前方,似乎是想得极为认真。
在她的身边同样是懒洋洋的卧着一只通体雪白的貂儿,雪貂小小的身子紧紧的贴着骆月涯,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发呆出神的骆月涯,似乎在猜它家小主人为何事如此出神。
四周静静的,这一副美景任谁也不忍打扰,但如今是偏偏来了打扰之人,而且还是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
“郡主!郡主!不好了!不好了!”骆月涯的贴身宫女朵儿惊惊惶惶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当一看见骆月涯眼睛一亮,便开始大叫了起来。
“朵儿!小声点,别惊扰了郡主。”在朵儿身后不远处跟着一名白衣年轻女子子,面目清秀,面容温和,不慌不忙的慢慢踱步走了进来。
朵儿听了后面女子的说话,不但声音未小,而且还越发的大了起来,回头瞥了女子一眼:“何芝!是你呀,吓我一跳!”
朵儿认识何芝,之前在二皇子御毅宸的别院认识的。
“怎么了?好好说!”骆月涯抬头看着由外跑进来的朵儿。
难道说是二皇子那边出了什么问题?瞧朵儿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骆月涯放下手中的书,只见那本书是并非书,而是一本像书一样装订的账册。
“六皇子在军营遇袭了。”朵儿连忙说道。
“遇袭就遇袭了呗!”跟她又没要多大的关系,瞧朵儿一脸着急的样子。
骆月涯是知道的,在二皇子御毅宸大婚之后,六皇子御毅邢就离开了京都,回到了离京都外三十里的军营去。
“可是,可是……”
“朵儿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殿下本来是打算让岚姐跟朵儿一起进宫来的,可是就是因为六皇子被袭这事,殿下临时让岚姐去了军营。”
“六皇子伤的很重吗?”骆月涯正色问道,二皇子御毅宸既然将他的专用大夫月之岚给派去,这说明什么?
“听说昏迷不醒!”朵儿这话还有所保留,朵儿在二皇子那里听到的是六皇子是命悬一线,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谁下的手?”骆月涯直起身来,在骆月涯身边懒洋洋靠着的雪貂妞妞被骆月涯的举动弄的失去了依靠,顺势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也坐了起来。
“这个奴婢不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骆月涯闷闷的道。
怎么最近的事都是那么的不顺心,好多的事都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这背后到底是谁在作怪。
“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差一刻钟就辰时!”荷芝回答道。
“朵儿,你去打水来,我要梳洗。”骆月涯将朵儿支开后将一面出宫令牌交给了化名为何芝的司马之荷,并对其说道,“你拿着这面令牌出宫去,告诉翳晟六皇子遇袭之事。”骆月涯觉得这事可能与皇后有关。
梳洗之后,骆月涯让朵儿给自己拿了一套素色的长裙,如墨般的长发也只是简单的盘在脑后,留了一些散在身后,脸上并未浓妆艳抹,只是略施粉黛,虽说骆月涯一身浅衣素颜,但是配上她那天生丽质较好面容的脸,看上去却是美若天仙。
待骆月涯梳洗装扮完后,看看天色已是巳时了,是时候到太后那里去了,要是再耽搁就迟了。
骆月涯将雪貂妞妞抱起,带着朵儿出了西配殿,朝慈安殿的后花园而去。
虽说西配殿和后花园都在这慈安殿内,但是慈安殿的西配殿离慈安殿的后花园也是有些距离的,骆月涯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才走到后花园。
此时的后花园之内,以此摆放了一些座椅,太后已经安坐在主位之上了,而主位之下分别还坐着被太后招来的几个皇子。
骆月涯给太后请过安后,偏着的头转过,大略的看了一下,这些皇子些自己都在之前的皇后的花宴上远远的见过,大略能认出他们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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