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哥,我记得当日云府陆嬷嬷死在国都府的大牢之中的时候,也曾发现过这叫”半日笑“的毒药吧?”骆月涯当然知道这毒药为何被命名“半日笑”了。只是听到这名字后,让骆月涯无意间想起了陆嬷嬷那事。
而且此番云老夫人阎袭月也是因为陆嬷嬷那事身陷国都府的,云翳晟也是因为云老夫人阎袭月的事而回了云府。
骆月涯此时脑中像是闪过了某些东西可是又抓不住。
“好像是吧!”白煜听骆月涯这么一说后,似乎有点印象。
“可还查到了什么?”
“我顺道去检验了一下浣纱溜国国王的尸首!不想,却被我发现浣纱溜国国王身上中的毒也是”半日笑“,脸上的黑血是人为涂上去的。”
“哦,原来如此!”骆月涯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又没要对白煜说,只是一转话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渭湖茶楼坐坐去。对了让柳媚欣将蓝逸远叫上。”
骆月涯看似平静的表情,像是没有什么事的样子,可是一旁的白煜却知道了雪儿为了今个的事动了气了。
白煜知道,雪儿本来是打算的像玩玩猫抓老鼠的乐趣了,可是偏偏有人不识相的将雪儿爪中的老鼠半路给她弄死了,不但是坏了她玩耍的兴致,更是狠狠的利用了她一把。
——我是远在蜀炎国没有出场的云翳晟分割线——
渭湖茶楼,二楼雅室
琴声宛转悠扬,这是骆月涯第二次在这里弹琴了,不过今日的琴声似乎能听出弹琴着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快。
一曲弹完,正好这时雅室的房门被人打开了,从外走进来一男一女。
女的自然是现在渭湖茶楼的老板柳媚欣,自一个月前骆月涯离开乌斯拉赫城之时就将渭湖茶楼全权交给了柳媚欣打理。
仓促接过渭湖茶楼的柳媚欣将渭湖茶楼打理的是井井有条的,看来这柳媚欣这些年来在云府也不是白待的,多多少少还是学到了一些。
至于跟柳媚欣一起进来的那个素衣男子,显而易见的就是重孝在身的蓝逸远了。
“神女大人!”蓝逸远进门口朝坐在琴案前的骆月涯点了点头,不过这声神女大人是语气让人觉得有些疏离的感觉。
“蓝公子是在为令尊的事责怪与我吗?”骆月涯抬眼看了看这个面带忧伤的蓝逸远。
虽说外界一直在传蓝逸远与自己的父亲蓝祁阳不和,总是喜欢与自己的父亲对着干,甚至还有人说蓝逸远因为自己生母一身怨怼与自己和父亲,但是如今人死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血浓于水的亲父子,再怎么说蓝祁阳对蓝逸远也养育了他那么多年,蓝逸远不可能不伤心。
就算蓝逸远再怎么与自己的父亲对着干,再怎么因为生母的事怨怼与自己的父亲,可是如今人死了,还是在他眼前死去的,而后自己的父亲还被硬生生的扣上了暗杀浣纱溜国国王的罪名,蓝逸远不可能就让这事怎么算了。
那日骆月涯看见了蓝逸远喷火的表情,听见了蓝逸远对二皇子御毅宸和城主阿拉斯奇。乌赫给蓝祁阳扣下那罪名后的不满。
“不敢!”蓝逸远当然知道骆月涯曾经让人找过管家,心里对骆月涯还是有所猜忌的,毕竟是管家出面指证的父亲大人买凶杀人的。他怎么能不怀疑这事是不是骆月涯在身后一手策划的呢。
“我看蓝公子定是认为这事是我在背后唆使的吧,毕竟我私下找过蓝府的管家不是吗!”骆月涯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因为骆月涯知道蓝逸远是知道这事的。
骆月涯这话一出,蓝逸远的神色突然变了变。
“……”蓝逸远看了看骆月涯没有说话,骆月涯是在暗示自己她知道自己事前早已经知晓她找过蓝管家的那事了?
她是想告诉自己,蓝祁阳的死其实也不能全怪她,自己也是帮凶之一吗?
自己没有见她事前找过蓝府管家的事情告诉父亲大人,没有给自己的父亲大人提个醒吗?
“蓝公子,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令尊的死也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就这么突然的……我也不想他死,只不过是想让他对自己做错的事受一点惩罚而已。”至少现在没有想要他死。
“神女大人,你的意思是?”蓝逸远目光一直盯在骆月涯的脸上,见其不像是说谎。
“我们都被人利用了!”骆月涯淡淡的说出这八个字来,隐隐约约能听出其中包含了一丝丝的怒气。
“神女大人,是想从我身上知道些什么线索吗?”蓝逸远的态度稍微好转了一点。
本来蓝逸远对骆月涯一直的感觉挺好的,但是发生了父亲大人猝死那事,而骆月涯又是判了自己父亲大人罪状那人的侧妃,进而使得蓝逸远今日对骆月涯的态度有些疏远有些冷漠。
本来他是不想来见骆月涯的,可是因为柳媚欣不断的劝说,于是乎他才会出现在这渭湖茶楼与之见面。
如今听见骆月涯这话后,蓝逸远这才慢慢的变回了昔日那个在无回谷的蓝逸远。
“你可知道,你父亲平日里都与谁来往,越细越好!”骆月涯点头示意,并在看见蓝逸远的态度有所改变后,这才开口问到自己今日邀月蓝逸远前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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