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她确定自己没有其他动作,但趴在床边的人却猛然惊醒了。睍莼璩晓
“妞?!”
望着床头那眨着蒲扇般长睫的人儿,钱韶川有半分钟的不相信,“你醒了?”
医生说只是太累需要休息,睡眠是恢复精力最好的良药。
然而她这一睡就是三天四夜,期间他问过医生她什么时候能睡醒,各个医生给的答案都不同,模棱两可的令他抓狂。
估计看他实在听不进那些医生的学术措辞和罗里吧唧的长篇大论,作为半个权威的韩希彦替那些被钱韶川飞刀似的眼神剜得几乎要缩到办公桌底下去躲灾的可怜医生们做了一个小总结——要醒全靠病人的大脑意识。
对于这个大脑意识,钱韶川听得血管爆裂,他恨不得掐死韩希彦。
看见钱韶川阴郁的脸色再覆上一层寒霜,韩希彦知道他不死都得脱层皮。
在丢下一句“等待就会有奇迹”之后他飞也似的逃了,独留钱韶川一个人在病房内跟自己生闷气。
现在,好似雨过天晴一般,看见她睁开眼睛,仍然还有些泛白的嘴唇抿出浅浅的弧度,他高悬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放下手里的杂志,抚了抚摸艾瑟柔顺的发,钱韶川将声音放到最柔的地步问道。
摇头,她没有任何地方不舒服,除开想喝水之外。
“有……”
翕开唇瓣,刚发出一个音节,艾瑟忍不住的皱眉。
嗓子好痛,估计是很久没喝水的缘故。
“咳……”
用力的咳嗽了一声,想要清清嗓子,然这一声咳嗽,把钱韶川那颗刚放下的心又给悬了起来。
“难受是吗?我去叫医生来,你别动。”
钱韶川说着几乎是用跑的方式跑出了病房,看的床上的人整个一莫名其妙。
“我就是想喝水……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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