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让你着急了……”温彻斯特一手撑起身躯,看着那张被汗水湿透的艳丽脸庞,凑上去亲吻他光滑圆润的下巴。那里的线条依旧流畅利落,纤细得让人不敢相信他的原形是脖子比脸还粗的生物,急促蠕动的喉结更是显得格外色气。
银龙轻轻啃咬着颤抖的喉结,右手轻易地探进半张的嘴唇里,搅动里面来不及咽下的津唾。叶迟的舌尖缠着那两根手指,咬着那指头轻轻磨蹭,似是要把它们吃下去,又舍不得咬得太用力,磨得温彻斯特心底都有些发痒,同样缠绵地润泽着他胸口的红珠,弄出鲜亮湿润的诱人颜色。
叶迟被咬得又酥又麻,直软到骨子里,腿间没被碰到的地方都像是又回到了刚刚被尽情玩弄的时候,难耐地挺起身子摩擦着身上滚烫的龙躯,催促他快些进入自己体内。
带着草木气息的芬芳凉风吹入树屋,却是吹不散两个非人身上和心中的热度。这一次却是久别重逢,不管叶迟怎么催促,温彻斯特都想仔细品味每一口的滋味,仍是按捺着心底的火焰细致地软化开拓他的身体。精灵族不大结实的床又发出些细微的声音,和着沉重的喘息声,在人心底更燎起一重熊熊烈火。
银龙的手指探进叶迟体内,勾动两侧的软肉,指尖猛地被挤了一下,又叫他用腿弯轻轻碰了一下腰,于是更加用力地捻按着刚刚找到的地方,看着身下的妖精王舒展开身体,意乱神迷地向自己索吻。
再忍下去,他也就不是龙族而是没有性别的天使了。温彻斯特抽出手指,含住那双半张着的软糯红唇,托起紧夹在自己腰侧的大腿,靠着身体的默契寻到熟悉的入口。直到两人的身体紧紧偎在一起,再无更近一步的可能,他才放松了力道,吻去叶迟胸口沁出的的汗珠,低叹一声:“真是好久没这么抱过你了。”
这三年过的比以前几千年都要焦心,明明是已经脱离那座山的禁锢,孤寂的感觉却是一天天深入骨髓。之前在龙岛索取神咒卷轴时还不知道他失踪的事,只因为那些盘踞龙岛的衍生一族不肯给他卷轴而殚精竭虑,回到大陆去拉乌尔家接熊猫时,才受到了更严重的打击。
叶迟根本就不在拉乌尔家,连他的小主人埃文都已经离开了。
拉乌尔公爵亲自接待了银龙,并且给了他两个更不好的消息:叶迟在奥尔温行省的兽神殿外消失了;埃文四处寻找无果,回到学校打听到他也同时离开,以为叶迟是和他私奔离开的,伤心之下抛下爵位和家产出家做了圣骑士。
温彻斯特就是教廷通缉了数千年的魔龙,自然不能送到门上让人打杀,连忙用传声水晶定位,去了奥尔温森林的兽神殿。那里仍是满地碎石血迹,昭示着大战后的惨状,满地都是碎石残片,灰白的神殿台阶上落了一滩乌黑的血迹。
银龙看得眼睛都红了,用魔法抓出血液,鉴别出不是叶迟的才安下心,在神殿内外寻找熊猫留下的痕迹。最后他在石块间找到碎裂的水晶,却是再没有更多的线索,只能猜测叶迟是进入了兽神殿中,不小心触动传送阵,被传送到了另一座兽神殿。后来兽神殿发生变动,神像变成了咆哮的巨熊,他才肯定叶迟是接受了兽神的传承,成为兽神认定的继承人。
可惜那时他找错了地方,先是飞到兽神殒落后埋骨的坠星之渊,在那边找到兽神遗骸,得到了神念指引,最终才能找到远在圣伯多禄山上的心上魔兽,也见到了取代他站在叶迟身边的暗杀者西尔维斯。
想起精灵和他争执时的底气、在精灵王庭中求婚的自然态度和叶迟的默许容忍,他就不得不苦笑。就像是命运女神的惩罚一样,他从埃文·拉乌尔手里抢来这个珍宝,却又被别人插手夺去,唯一可堪安慰的就是叶迟还记着他们曾经的感情,并愿意回到他身边。
既成事实的他已无法挽回,但他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让命运开一次这样的玩笑。温彻斯特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放纵地揉捏着充满弹性的柔软臀瓣,碾磨着叶迟最敏感的地方,让他颤抖地抽着气,把灼热的熊精抛到自己精悍的腹肌上。
叶迟眼睫上挂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下半身没骨头一样缠在银龙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身体。被狠狠撑开展平的入口一点点渗出来不及完全吸收的龙精,每次吐息到后头都会变成魅人的申吟,身体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般在体内紧裹着银龙不放,哪怕小腹已经因为过于激烈的收缩而疼痛也不肯稍稍放松。
而抱着他的银龙也仍在他身上不停点火,直要把他整头熊榨干,化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才满足。银丝一样光滑的长发披到床上,与叶迟的乌发混在一起,就像两人年纪渐长一同白了头。叶迟看着脸侧仿佛是从自己头上生出的银发,喃喃叹道:“‘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但愿我们这一生都能好好地在一起。”
温彻斯特的动作稍稍停顿,脸庞贴在他胸前,缓缓答了声:“当然。”
而窗外同时也有一个声音被晚风送了进来,声音并不高,咬字却显得特别清楚有力:“当然。”
声音送进来的时候,说这话的人也已经到了床头,微凉的纤细手指托起叶迟的下巴,微笑着说道:“我好容易才从亚历山大那里脱身,就听到这么甜蜜的誓言,看来来得正好。温彻斯特阁下下手真快,现在天还没黑,你就不担心有人进来吗?”
叶迟十分公平地推开他的手,来了一句:“别胡闹!”
精灵当然不是能被一句话斥退的人,微凉的手指顺着叶迟布满红斑的颈项滑了下去,低头吻住他微张的嘴唇,将更多不合心意的话都吞了下去。叶迟下半身还夹着银龙,被人吻住时根本顾不上反应就被腹中深刻的顶弄夺去了注意,轻哼了一声,略合了一下牙关,却被深及喉口的舌尖搅得只能发出呜咽声,无力做更多的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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