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中。恐怕也只有岳无笛清楚的明白这一点,对面的流云使和辉月使都已经流露出一丝忐忑的神色了。
至于宝树王和波斯明教的圣女虽然还保持着淡定,但那完全是出于无知者无畏罢了,他们只知道风云月三使武功无敌。对于武学较技,没有半分的见解。
陆绝尘却是有苦自知,他的轻功再好,内功终究没有岳无笛那般深厚,这样频繁地急促运使轻功。让他的内力在大幅度的消耗。
若是让他自由奔袭,陆绝尘连续奔袭一百里,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气不粗重,但是这时在妙风使的古怪身法和招式的逼迫之下,却是令他额头都见汗了。
随着内力的消耗,陆绝尘的轻功明显没有刚开始时那般迅捷了,渐渐迟滞了下来,妙风使见状大喜,连忙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诡奇的身法招数,威力更见增长。
陆绝尘咬紧牙关,目不转睛,精神紧紧绷着,不断地闪避着妙风使的攻击,但是内力消耗之下,状态已经不在巅峰,连续挨了妙风使几下重击,嘴角已经淌下了几缕鲜血。
“停!”岳无笛高声叫道,宝树王看见这位中土明教教主无比难看的脸色。顿时心中大乐。
“分教教主,难道是准备认输了么?同样是明尊的信徒,只要你们认输,总教的妙风使一定不会为难你们的。”
岳无笛装作一副不甘心的神色。咬牙切齿地道:“这一局是波斯明教的妙风使技高一筹,这便让妙风使住手吧,咱们该准备第二局了。三局两胜,必须赢下了两局,才能获取最终的胜利。”
宝树王大声笑道:“分教教主所言十分的正确,妙风使技高一筹。赢得了第一局的胜利。妙风使,你既然赢了,就该以宽容的气量放过分教的弟子,何必穷追紧打呢?快快回来吧!”
妙风使对于宝树王的命令丝毫不敢违背,连忙一个跟头翻回了自己的阵营,意态高昂,十分的得意,流云使和辉月使也对他投去赞赏的目光,让他更加的得意了。
陆绝尘一脸的惭愧,回到岳无笛身前单膝跪下,道:“教主,属下无能,输了第一阵,请教主责罚!”
岳无笛冷冷哼了一声,很不高兴的样子,但是陆绝尘分明从岳无笛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安慰的神色,心中立刻松了下来。
只要局势还在教主的掌控之中,自己的输了第一阵的过错,就还不是不可挽回的。
宝树王深深凹陷的眸子内闪烁着笑意,对岳无笛亲和地说道:“分教教主阁下,总教已经胜了第一局,第二局相信也会很快取得胜利,马上你便会成为总教的一份子了,真是让人高兴的事情。”
岳无笛的表情非常的愤怒,冷冷地笑道:“宝树王阁下,第二场还没开始呢,谁胜利谁失败,还是一个未知的结果,你怎么能如此断言?还是快点派出参加第二局的高手吧,这次我们中土明教先派人,我们的光明右使石中卿,将会代表本教出战。”
宝树王对于岳无笛的愤怒十分的满意,笑意连连,道:“既然你们派出了最强的高手,那我们也派出最强的辉月使接受你们的挑战,以示对我未来属下的尊重。”
岳无笛心中冷笑,这群波斯人也是狡猾之辈,辉月使什么时候变成最强之人了,风云月三使和三法王交手之时,岳无笛明明看出了,最强的高手乃是流云使。
宝树王这么做,无非是想以下驷对上驷罢了,以最弱的辉月使对阵中土明教“最强”的光明右使,即使失败了,最后一战流云使也能稳操胜券。
“不得了了,波斯人也知道田忌赛马的故事。石右使,波斯人已经做好了败给你的准备了,你可千万别让他们失望啊。”岳无笛淡淡笑着,对石中卿说道。
石中卿冷峻的脸色微微一松,对着岳无笛抱拳说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说着便一步一步,走进了中间的空地上。
宝树王对于岳无笛的讥讽丝毫不放在心上,转头对辉月使说:“总教最美丽的使者,该由你出马,收拢这些被明尊遗忘在东方的信徒了。”
辉月使用波斯话高深答应了,也大步走上前来,就站在石中卿身前不到半尺之处。
辉月使是个女子,还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深目高鼻,立体的五官,白皙的肤色,凹凸有致的身材,这些异域风情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之着迷。
但是石中卿并未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正常的男人有好几种,一种是皇宫里面的太监,另一种则是心如顽石一般坚定,不为女色所动。
石中卿显然是属于后者,面对波斯明教美丽的辉月使,他双目之中仍然是一片冷峻之色,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温柔。
辉月使偏偏不信邪,波斯总教源自山中老人的功夫向来是以诡异称奇,女子修炼,更有诡奇之术,辉月使大大的眼睛之中,直勾勾地看着石中卿,流露出委屈幽怨的神采。
石中卿仍然不为所动,辉月使美丽的眼眸更加的幽怨了,当幽怨到了极处时,她身上的白袍豁然落下,露出没有一丝遮蔽的美丽身躯,整个人投怀送抱,紧紧地和石中卿贴在了一起,脸庞更是和石中卿如顽石一般坚硬的脸零距离的接触,吐气如芳香之兰,魅惑的气息顿时弥漫。
明教的众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波斯明教的辉月使,竟然会是这般寡廉鲜耻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就将自己剥得如同绵羊,以美色诱惑石中卿。
波斯明教之人,不管是宝树王还是圣女,妙风使还是流云使,对此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显然觉得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岳无笛顿时觉得有趣,听说波斯是最重贞洁之地,波斯明教的圣女和教主都必须是处子才能担任,而教中的使者,却是如此放浪形骸的女子,真是令人好笑。
但他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便不再笑了,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场中的两人,诡异的表象之中,必然隐藏着令人心惊的真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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