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难。我不过是比别人知道的东西多一些罢了!”,陈家洛草草的将自己在京城中的行动说了一遍,“乾隆并非雍正骨肉的秘密是我告诉弘明贝勒的,雍正的事也是我告诉给和亲王的,就连遗诏也是我亲手取出送到他手上的!”
“你究竟从哪里得知这些秘密的!”,李可秀的面色变得凝重,他深深地为陈家洛布局的功力感到恐惧,若是让这人盯上自己,恐怕自己就算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其实很简单,庄亲王只说了乾隆不是雍正的骨肉。却没有说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哎,实在是不想说这个话题啊,感觉就好像我硬和弘历攀亲戚一样。“当年雍王爷的福晋生产之时,我的母亲也同时生下一个男孩;雍王爷特命人将这个孩送进雍王府去看看,谁知还回来的时候那个男孩却变成了女孩!李提督,你说这些秘密我该不该知道?”
李可秀被这个秘密震得半天缓不过来,半晌之后才喃喃自语道,“竟然如此。竟然如此!”
“以这种出身,那些满人王爷又怎么可能放任他高坐金銮殿?所以这天下大乱已成定局,不知李提督是否安排好了在乱世中的自保之道?”,陈家洛继续试图说服李可秀。
“这”,李可秀一时语塞,本想说自己拿朝廷的俸禄自当终于皇帝,但皇帝的血统已经成了问题,他继承皇位的法理性得到质疑,这些话却再也说不出口;要说投靠庄亲王一系,但庄亲王目前的势力还比较弱小,将来鹿死谁手有未可知,这出头鸟当起来不划算。
“不知李提督可曾听过冯谖客孟尝君的故事?”,陈家洛继续问道。
冯谖是战国四公之一孟尝君的门客,他曾经对孟尝君说过这样一段话,“狡兔窟,仅得免其死耳。今有一窟,未得高枕而卧也。”,意思是狡兔窟才免去死亡危险,你只有一处安身之所,不能高枕无忧啊!
“自然是听过,你的意思是?”,李可秀面色一变,“本官可做不出拿女儿换富贵下流勾当来!”
此言一出陈家洛心中大定,李可秀已经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而且有些动心了,现在差的就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陈家洛起身深深一揖,“实不相瞒,去年和今年沅芷妹离家后都是和我在一起!我二人早已许下白首之约,还往李叔父成全!”
“你红花会有多少人马?打算在何处起事?”,李可秀突然问了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
啧,这不是和相亲问家里房多大车什么牌一样么?这事儿有门!陈家洛立刻打起精神开始吹牛,“我会中弟不下十万!已练出精兵上万,只待时机一到就高举义旗,天下姓苦满人久矣”,当然起事的地点会众的分布等机密他是一个字也不肯说的。
李可秀又细细问了几个军略上的问题,见他对答如流,心中暗暗称赞,若天下真的乱了,此人但也不是没有机会;沉吟片刻后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儿女婚嫁之事我还得和夫人商量一番,你和我进去见见夫人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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