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安夏吸口水的声音,仿制自己是一盘美味的糕点,萌紫玥不免觉得好笑,低头瞧了自己一眼,打趣道:“你自己是凌国出了名的美人儿,居然夸我一个生了孩子的妇人,这是天要下红雨的节奏吗?”
安夏将屁股后面的锦凳向前挪了挪,离萌紫玥更近了一点,美丽的眼睛眨了眨,眸色漾出三分迷离,七分情意,说不出的魅惑动人:“小月,你可不能妄自菲薄,许多女人是很美,可都不如你,除了羽千夜识货,多的是男人为你魂牵梦萦,相思成灾。”
萌紫玥只当她安慰自己,也不以为意,蹙着眉头,关心地道:“安乐公主一向与你不对盘,我在皇宫的宴会上见过她一次,行为……总之,是个能惹事生非的角色,当心她记你的仇,往后若要出门,多带点侍卫。”
这次,羽千夜能这么快从安乐公主那里带回安夏,还多亏那块玉佩。
那是安夏的碧玉佩,她喜欢逗小羽萌,时常拿玉佩贴孩子嫩嫩的脸,上次忘记将玉佩收回,放在羽萌的摇篮里,被萌紫玥发现了,尚不及还她,她就失踪了。
侍卫经过多方查探,知道她被安乐公主掳走了。想到她们之间有旧怨,未免安乐公主狡辩,萌紫玥和羽千夜干脆假造了一封安夏的信函,并以玉佩为证,弄的安乐公主无话可说。
却说安夏听萌紫玥提到安乐公主,即刻跨下脸,并叹了一口气:“她就是记仇了,恨哥哥,恨我……这次,若非你们及时找到我,她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呢!”
萌紫玥温柔地拨了拨她的额发,安慰道:“勿需太担心,过不了几日,你哥哥派来接你的人就到了,等你回到凌国,她就是想找你的麻烦,也是鞭长莫及。”
安夏望着她,红唇淡淡勾起,笑意绽放,宛如盛开的牡丹般艳色无边:“是啊,其实她只是一个和亲的公主,身处湮国,我完全不用怕她的。”
萌紫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两眼,笑着点点头。
两人说了会儿话,安夏怕耽误萌紫玥休养,便说晚上来看她,起身离开。
萌紫玥睃巡着她纤长而又曼妙的背影,不太确定地道:“安夏,我怎么觉着你……似乎长高了。”
安夏背对着她的身影顿了顿,缓缓转过身来,坦然自若望着她,苦笑道:“我是长高了啊,只是你一直不曾注意我,所以才没发现。”
“……”萌紫玥内疚不已,因为怀孩子,她貌似忽略了许多事情。
……
“吱吱!”阿呆正在庭院里玩鸡毛毽子,这毽子上五彩缤纷的鸡毛,是它自己逮着雄鸡拔的,秦嬷嬷帮它做的毽子。冷不丁瞅到安夏袅袅生姿的走了出来,它先是呆了一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然后伸出爪子挠了挠头上的黄毛,乌黑的大眼睛里全是懵然和不解。
它低着猴头,抓耳挠腮了半晌,俨然是碰到了为难的事,一副躇踌不定的模样,末了,它轻轻地抬起猴脚,缩着颈子准备溜走。
“阿呆!”安夏早就瞟到它,见它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遂娇声唤它:“过来,怎么看到我就走啊?”
蹑手蹑脚要开溜的阿呆顿时打了一个机灵,接着,它不但不停下来,反倒一个跳跃,猛地蹿上了大树,几个起落便不见踪影了。
安夏恼火地瞪着空中飘飘飞飞的几根猴毛,恨恨地道:“死没良心的白眼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傅逸云远远走过来,见到安夏还很高兴:“安姑娘,没事了吧?”
彼时,日头正盛,安夏眯起美眸,打量着这个俊逸清秀的男子,待他走近了,方轻轻地道:“谢过傅大人,若没有傅大人帮忙,想必安夏没能这么快回来。”
傅逸云锦衣黑发,气质儒雅温润,笑起来如月般清朗,令人如沐春风:“举手之劳而已,能帮到你是最好了。”
安夏烈焰红唇,笑靥如花,声音娇媚动人:“真没想到,傅大人居然能模仿我的字迹,安夏佩服的紧。”
“这没什么,经常看到你帮王妃写话本子……”
安夏想了想,点点头:“嗯,王妃的话本子,我忘了傅大人和王爷都是丹青圣手。”
“吱吱吱……”两人说着话,阿呆去而复返,这次它不是单枪匹马来的,后面跟着大块头的猫神。
一猴一虎气势汹汹。
傅逸云很惊讶,还来不及说话,就见猫神铜铃大的眼睛里幽绿冷光一闪,威武的身躯往地上一伏,顿时变的杀气腾腾,眼看就要向安夏扑去。他脸色遽变,正要喝止猫神,却发生了让他惊异地一幕……
阿呆跳到安夏身前,冲着猫神吱吱吱一顿怪叫,并挥着猴臂,张牙舞爪的模样,很是凶悍。
猫神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但慢慢收敛了浑身的噬血与残暴。现场血雨腥风的气氛倾刻间消失了,刚才那一瞬弥漫的霸王扑杀之气,仿佛只是傅逸云眼花了。
他们都没发现,安夏微抬下巴,傲然站在原地,拢在袖子里的双手悄悄捏成拳,微眯的黑眸冷冷地盯着猫神,澎湃的杀意如潮水般涌动。
傅逸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指责猫神:“你今日是怎么了?这么凶残,若是让王妃知道了,少不得抽你一顿,让你吓我们。”转头又对安夏道:“它可能是想跟你开玩笑,你别看它长的凶,其实很温柔的……”
安夏仔细端详了“很温柔”的猫神两眼,淡淡地道:“母老虎一只,能温柔到哪去?”
“……”傅逸云汗。
安夏又对阿呆道:“我就奇怪你怎么不喜欢母猴子,原来你喜欢母老虎。”接着又摇摇头,忱惜地道:“可惜,从古至今,没听过老虎和猴子配成对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纳尼?阿呆气的失去理智,暴跳如雷,把头上的黄毛挠的乱七八糟。
“……”傅逸云绝倒。
……
是夜,羽千夜香汤沐浴,兴致勃勃地扑到萌紫玥身上,先狠狠的吮着她的嘴儿亲了几口,再把人箍到怀里,狠狠的蹭了一顿,才用一付讨债的嘴脸:“说过的话要兑现。”
纱帐锦被,明珠生辉,俊美的男子的尊贵出尘,宛如神祗,萌紫玥被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包围,凝视着他熠熠生辉的黑眸,竟有了逗弄的他的心情,似笑非笑地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羽千夜犹如寒冬腊月被泼了一瓢冷水,炽热如火的热情遭到前所未有打击,美目冒火,恨恨地捶床:“难不成你想学父皇?什么都不会,就会赖帐?”
由于刚刚沐浴过,他白皙如玉的脸上有着醉人的红晕,萌紫玥伸手抚了抚,娇嗔道:“怎能这么说人家?父皇那是老年痴呆症,我只不过是因为生了孩子,记性变差了而已,哪里就是想赖账?”
不想赖帐就好,不记得不要紧,他会让她记起来。
羽千夜转怒为喜,立刻又去亲吻她,不安分的手也攀上她的身体,发现她只着桃色肚兜和亵裤,修长的雪颈、迷人的锁骨、勾人的玉腕、惑人的美背、柔媚的腰肢,无一不坦露在外,无一不令人摄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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