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笙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腰腿胳膊虽然软绵绵的无力,但是身体像是喝饱了水的海绵,舒展畅快。
撑着胳膊坐起来,腰肢软的差点直不起身,滑溜溜的湿润物体从股缝渗出来,流笙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吩咐了一声,侍卫立即抬了大浴桶进来。流笙起身的时候,果然有一股温热的粘稠液体顺着腿根滴下。
流笙洗好了,满足地乘车回宫,路过江南秀,流笙朝里看了一眼,对身边的侍卫道,“那人,给我好好盯着,你懂?”
侍卫板着脸一脸严肃,“是!”皇子的男人,谁敢招惹,那不是找死么?
一大早在江南秀的雅间里醒来的秦桑懊恼的捶胸顿足。也对流笙的举动摸不着头脑。
要和他做这般亲密的事情,却不愿意让自己看见他。
意乱情迷的时候,秦桑想要摘下眼罩看看流笙沉醉时极致的美丽魅惑,却被流笙紧紧十指相扣,想含着流笙流笙来宣泄抑藏不住的爱意,却被点了哑穴,连对不起,我爱你都没法说出口。
只能尽情索求彼此,抵死缠绵。
流笙不愿意原谅他,却贪恋他的身体?这算什么?床伴?
流笙堂堂三皇子,男人要多少便能有多少,比自己好看身体强壮,器粗活好的也大有人在,流笙又和多少人做过?
有了这个念头,秦桑发了疯一般狂躁,想要力挽狂澜,却连人也找不到,最后,只能先冷静下来。
进宫为皇帝做菜,是唯一他能主动出击的机会。
除了流笙之外,还有其他大臣推荐的三个厨子,原以为还要过几天,秦桑还没考虑好菜色,便听说第二天要比试。原因是今天早朝的时候,皇上差点吐了。
回宫之后,流笙才听说自家父皇身体不适,赶紧去父皇宫中探望。
赶到仁德宫的时候,萧贤妃也正端来滋补的鸽子汤给皇上,萧贤妃才一揭开盖子,一股略油腻的腥气迎面扑来,坐在离床两步远的流笙猛地一阵恶心,反胃地干呕了一声。
这下可把萧贤妃吓住了,也不敢走进,端着汤远远地站着,脸色极差,却憋着一股子气问道:“三皇子这是怎么了?”
“这鸽子汤怎么煮的?一股子油腻和腥气!”流笙忍不住抱怨。
慵懒无力地靠在床上的皇帝微微皱了眉,只听到油腻荤腥这几个字,便有些不舒服,赶紧道:“萧贤妃好意朕心领了,但朕不想吃油腻荤腥的东西,你退下吧。叫太医来给三皇子诊脉。”
“父皇这是怎么了?叫太医看过了么?是怎么了?”流笙在自己父皇身边坐下。
说是老皇帝,其实南墨不到四十,一张脸却保养的白皙细嫩,身材匀称修长,皇家血统特有的俊美让这位帝王在自家儿子面前也不显老,看起来只像大了几岁的哥哥。
只是,古代短寿,皇家尤其如此,历史上而立之年便夭折的皇帝也比比皆是,流笙的父皇在位二十余载,已经是比较长的了。
太医很快便来了。给流笙把脉时忽然脸色一变,惊魂甫定地看着流笙,随即看向皇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知道如何开口。
“怎么了?笙儿得了什么病?这么慌张做什么?”皇上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体,片刻,似乎不舒服似地挪了挪。
“三三皇子殿下……他……他……”
“说!”南墨剑眉一沉,英气俊美的脸立刻不怒自威,吓得太医结结巴巴赶紧道:“殿下他有喜了!”
流笙蓦然怔住,不可思议地抚向自己的肚子。他……怀了秦桑的孩子么?
“什么?”南墨初时有些不解,看见自家儿子摸肚子,才反应过来,自家儿子被人搞大了肚子。
还没成婚,就被某个不知名的野小子搞大了肚子。
“殿下近期是否感觉精神不济食欲下降恶心想吐?是不是j□j旺盛身体敏感?”太医哆哆嗦嗦地问道。
“你退下吧!管好你的嘴!”南墨听到太医说这些,忽然脸色一变,喝住太医,将人退下。
“父皇……”看到自家父皇难看的脸色,流笙才尴尬地喃喃道。
“那个人是谁?”
“是……”流笙咽住了话头。若是被父皇知道让自己怀孕的这个人现在嫁给了王相的女婿做小,定然会气死,秦桑也别想活了。
“笙儿,你说,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南墨咬牙,“谁这么色胆包天敢欺负朕的儿子……”
话未落音,南墨便没了声息,许久,才狠狠地道:“朕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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