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受既往教育的严重影响,李中易不懂怎么养猎犬,也不想花心思研究养猎犬。溜鹰走犬这种异常纨绔的作派,一直被李中易下意识的排斥出了生活的范畴。
闲的时候,李中易的消遣方式其实并不多,和登山踏青或是骑马打猎相比,他更乐意领着女人逛逛街,疯狂购物一番,然后泡在温泉里,将自己的女人喂饱。
调剂心情,松乏身体,享受醉卧美人膝的乐趣,也算是自得其乐。
萧绰找到了熟手之后,整个进度加快了许多。她让那几个当过猎奴的农夫,各自找回自己家的土狗,让他们训练自家的土狗,嗅味找人,只要找着就给肉骨头吃。
李中易看着萧绰忙碌的俏影,却看懂了一件事,这个女人天生喜欢事多责任大的感觉,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权力欲极大。
萧绰忙得连问候李中易的时间都没有了,浑然忘记了,她只是男人的通房暖床大丫头而已。
李中易也懒得提醒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跑前跑后,只要顺利的捉住了母乙,赏她个儿子伴身又何妨?
萧绰果然没有让李中易失望,她很快就从狗主人堆里,挑出了四个勉强堪用的曾经的猎奴。她领着这几个猎奴,紧锣密鼓的从狗堆里,又挑出了十只中华田园犬,分组后带到一帮进行简单的训练。
李中易不懂训练猎犬,但他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功的道理。颇超勇也是党项贵族出身,又花了大心思想找到母乙,却落得一场空。
很显然,与其马上赶过去,就像是盲人摸象一般的大海捞针,不如给萧绰留下一些准备的时间。
“传话给李勇,让他务必封锁住整个南坡村附近的所有出入口,我马上就到。”
萧绰忙活的时候,李中易也没闲着,索性把身边跃跃欲试的将士们也都洒了出去,协助并监督戒严令的执行,务必把母乙始终罩在天罗地网之中。
扎下大帐后,李中易从小马扎上站起身子,背着手踱进大帐,和衣斜着身子,躺进折叠榻上闭目养神。
萧绰太过于专心致志了,以至于,李中易消失在现场已经长达半个多时辰了,她才发现,男人不见了。
萧绰的芳心之中,不由猛的一沉,她的男人是个铁生傲骨的大男人,李中易最受不了的是,居然被自家的女人无视了。
李中易心里不舒坦的后果,萧绰比谁都清楚,她可是被折腾的直不起腰杆,只能屈膝臣服。
依然是口服心不服,但是,借萧绰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不装出温顺的姿态。
李中易久经战场上的考验,修炼出了随时随地补磕睡的神功,他躺到榻上不久,便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中易从甜梦中醒来,信口吩咐道:“取水来。”
李中易朦朦胧胧的看见一双十分熟悉的玉臂,捧着托盘,将茶盏递到了他的手边。
在李中易的女人之中,萧绰的草原生活方式决定了她吸收的营养最足,发育得也最棒,身长腿长臀大,而且长期用羊奶沐浴的缘故,她的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李中易接过茶盏,小饮了几口,随口问道:“成果如何?”萧绰就跪在榻前奉茶,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他故意装不知道的。
“爷,奴错了,奴太忘乎所以了,实在是该罚。”萧绰猜不透男人的心思,反正主动认错挨罚,总比秋后算帐要强出去十倍不止。
“确实该罚,上来吧,爷想骑你了。”李中易露出邪魅的笑容,轻轻的勾了勾手指,萧绰马上知趣的爬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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