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几个女人都怀了身孕,关系到子嗣的大问题,李中易也不敢马虎大意。带人去南唐抢蛾皇和女英的行动,被推迟到了几个月后。
由于,李中易随身没有带上接生的工具,这就必须提前准备下来了。
消毒用的蒸馏酒精,产房杀菌用的陈醋,墙角需要洒遍的石灰,剪脐带用的剪刀,特制的挂腿架,止血钳,生产台等等一应物品,都需要重新打造。
好在,李中易随身带了针灸用的银针,倒不担心关键时刻,到处找银针。
李中易打心眼里喜欢李七娘,他折腾这些东西的时候,也不怕什么忌讳,堂而皇之把她就带在身旁。
李七娘住在后宅内,长达一个多月,依然还是黄花大闺女,她必须承认,她在李中易的心里,的确占有一份极重的地位。
外传好色,也确实好色的李中易,居然一直让李七娘保持着完璧之身,这确实是对李七娘极大的尊重。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
不管李中易以后会不会变心,反正,现在的李七娘沉浸在了热恋之中,完全无法自拔。
“七娘,喏,这就是每个女人将来都用得着的物件。”李中易不怀好意的把李七娘领到搭腿架前边,故意没解释各个部件的用途。
李七娘再聪明,也毕竟是闺阁处子,她哪里知道,面前这个架子,其实是孕妇临产时,搁腿的架子呢?
见李七娘一脸的懵懂,李中易故意凑到她的耳边,诡笑连连的嘀咕了一阵。
“哎呀……要死了……”李七娘听清楚摆腿架的用途,当场差点羞晕了过去,情急之下,抬手就打。
李中易左遮右挡,实在被打怕了,索性拦腰把李七娘死死的搂进怀中,动情的唤道:“七娘……”
李七娘挣了几下,没挣脱,心想反正早晚是他的人,也就随李中易搂着她。
李中易搂紧李七娘,静静的嗅着她发间的苊子花香,美人儿拥在怀,他却史无前例的没有邪念。
李七娘的羞涩难当的不吱声,见李中易一直这么搂着她,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紧绷的情绪也随着慢慢放松了下来。
谁料,李中易竟然抬手勾住她那精巧的下巴,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狠狠的吻上了她的芳唇。
“唔。”李七娘哪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羞恼之余,不由奋力的推挡李中易。
可惜的是,李中易一朝得手,那肯轻易罢休?推着推着,李七娘便被别样的销魂滋味,给熏昏了头,手足无措的任由李中易亲吻吸吮。
本就是有情人,又朝夕相处的腻在一块儿,李中易纵意花丛的厉害手段,李七娘这个小处子,只要被沾了身,就根本抵挡不住。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噬骨滋味,几乎在一瞬间,抽空了李七娘浑身的力气,软绵绵的瘫在了李中易的怀中。
直到,李中易的魔爪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峰峦,李七娘这才猛然一惊,低低的哀求道:“别,别这样,奴家,奴家好怕……”
情人之间的斗争,往往就是从得寸进尺开始的,李中易睁眼说瞎话的哄骗李七娘,“亲亲,我太喜欢你了,我就只放在这里不动,真的不动,乖,听话啊……”
没见过几个外男,更没谈过恋爱的李七娘,仿佛入了虎口的小白羊一般,就这么懵懂的丢失了峰峦之间的阵地。
不过,当李中易想要探索胸怀的奥妙之时,遭到了李七娘的坚决抗拒,她死死的抓住李中易妄图肆虐的魔爪,哭着哀求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好郎君……好李郎……好哥哥……饶了奴家这一遭吧……”
李中易心下大乐,这妮子惟恐马上被破瓜,居然连好哥哥这种现代用语,都胡乱的迸了出来。
闺阁之乐,莫过于女有情,男识趣!
李中易也反正也不着急,实在是惹上了火,不还有郑氏那个荡妇救急么?
缠绵了好一阵子,李中易这才罢手,李七娘暗暗松了口气,她听人说,破瓜会疼死人的,真的很害怕,倒不是拒绝和李中易亲热。
过了几天,等李中易准备的生产工具,全都备齐之后,趁李七娘独浴的时候,他悄悄的摸了进去。
这一次,李七娘不仅上身彻底的失守,就连女儿家最珍贵的那个啥,都被李中易摸了个遍。
好在,紧要关头,李中易没有再进一步,急切的跑去冲了个冷水澡,方才平复了火焰。
下午,李中易找了空子,去了郑氏那里,打算消消火。
郑氏眉飞色舞的,变着花样的伺候着李中易,李中易七进七出,杀了个尽兴,这才仰面躺下,调笑道:“田太荒,老牛犁不动了。”
郑氏抛了个媚眼,柔情似水的道:“爷,不是田太荒芜,而是奴家修炼了您曾经说过的,嘻嘻,吸星大法。”
大名府,魏王府的后书房内。
世子符昭远毕恭毕敬的站在父亲符彦卿的书桌前,抱拳小声禀道:“大人,太后娘娘来信了,指责幺娘子肆意妄为,居然敢逃婚……”
符彦卿只是听着,却不插话,等符昭远说完之后,他才眯起两眼,问儿子:“你怎么看的?”
符昭远犹豫着,没敢说实话,符彦卿笑了笑,摆着手说:“你我骨肉父子,又是在这密室之中,有何话不能摊开来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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