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姐,你怎么想的,你是明侯府的大小姐,你这么漂亮能干,为什么要屈居于这个女人地位之下。”说罢又站起身,走到中间,指着萧寒冷笑道,“你怎么能让明媚姐姐做妾呢,而让这个和你以忆凝公主咄咄逼人,不给在场的任何人面子,指着已经起身的夏南月说:“明前认识都不认识的人做王妃呢。”
夏长宇现在已经无法再忍受忆凝公主了,更无法对她污蔑自己的妹妹进行宽恕,大怒:“我妹妹做王妃怎么了?!你还不是就也嫁给了以前都不认识的我么?”
忆凝公主被这样的话刺伤了自尊心,更是变本加厉:“我真是瞎了眼了,不过你放心,我明天就会让父皇下旨!”
夏南月拉着夏长宇,想离开这个地方,不料被忆凝公主拽住了胳膊,傲然道:“怎么?你想走?听不下去了?!”
明媚看了眼萧寒,萧寒微笑着对明媚点点头,意为让明媚安心的坐在位置上,明媚的心里充满了温暖,冷眼看着场面的发展,她知道,无论如何发展,萧寒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而且凭着萧寒和自己多年培养出来的青梅竹马的感情,这都丝毫撼动不了。
夏南月回头看了眼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双手,夏长宇也注意到了,还没等夏长宇出手,夏南月微笑着转过头,不着痕迹的拨开那双手,力道却是比一般人要大了些,忆凝公主成年娇生惯养,虽然也习过一些武术,但哪能抵得过从小经过训练具有扎实功底的夏南月呢,便很快的松开了手。
“既然公主还想说些什么,不妨,哥哥,咱们就坐下来听听。”夏南月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丫鬟,亲自拿起茶壶倒上一杯茶,“公主,请慢用,免得公主待会说多了口渴。”
忆凝公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用牙齿咬住下唇,本伸手想去推下夏南月,可是想起四年前那一幕,甩了甩刚刚被夏南月碰过的那只手,心里有些胆怯,便只好用语言攻击:“萧寒哥哥和明媚姐姐,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是青梅竹马,你破坏别人感情,你不觉得丢人么?你凭什么做王妃?”
夏南月心里鄙视了下萧忆凝,堂堂公主竟然什么话都敢说出去,而且漏洞太多了,说这话不就是在轻视萧寒的父亲么,要知道这婚约是萧寒已经去世的父亲下的旨。
明媚也想到了这面,有些不爽,看了眼已经有些黑着脸的萧寒,打断了萧忆凝,省去了尊称:“忆凝,话不能这么说,这婚约是你皇伯下的旨,不能乱说。”
忆凝公主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萧寒,虽然萧寒已经又是笑眯眯的,但是还让人感觉有些压迫感,萧忆凝不得不稍微有些收敛,但是嚣张跋扈的性格让她的怨气无法彻底发泄是不会停止攻击:“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要貌没有明媚姐姐漂亮,要才华自然比不上明媚姐姐,论出身,更比不上了,她,她不过就是,就是一个粗人和落魄公主生出来的女儿,、、”
夏长宇实在无法忍受这样攻击他的家人,将茶杯摔落在地上,指着萧忆凝说:“我不准你这么攻击我的父母!!”
忆凝公主被夏长宇打断了一下,但还是接着将话不慌不忙的说完了:“我只是提醒你妹妹注意出身,别忘了老本,以为做了王妃就了不起了。”
明媚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暗爽的很,终于有人替她说出这些话了。
夏长宇的眼睛略过明媚,放在了萧寒身上,从进家门开始,萧寒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着,即使他的王妃被人侮辱,也是冷眼旁观,真是令人感到讽刺,和刚从边疆回来的时候,那个诚心拜访的人完全不一样了,大概也就是想遵旨完成一件婚事罢了,对他最重要的大概就是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明媚了吧,可是这样真的委屈南月了。
萧寒被一阵凌厉的目光吸引了,眼神从萧忆凝身上看向了夏长宇,温厚的人看来被逼急了也会有虎狼之势啊,然后又将目光挪到了夏南月身上,想知道夏南月会怎么应对这些话。
只见夏南月徐徐站起身,本来还温和的眼神终于变成了一抹厉色,眼睛里的狠气逼人,竟然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夏南月有个原则,攻击自己可以,但是家人是她不容碰触的底线,刚刚萧忆凝的所有话语恰恰破坏了她的底线,夏南月一步一步走到气焰正盛的萧忆凝面前,嘴角抹起的一抹微笑不同于往常那样的明亮,和凌厉的眼神相配,竟有些阴冷的感觉。
忆凝公主的气焰慢慢消散,被面前的夏南月的气场压迫的竟然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你、你想、、干、干什么?”明媚也不自觉的站起身,毕竟那是自己的表妹,何况这要是在辰王府出点什么事情,皇上怪罪下来,谁也担不起啊。
“我不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啊。您是这京城里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只是一个粗人和落魄公主生出来的女儿,我能干什么啊,我敢干什么?!”夏南月从牙缝里憋出几句话。
明媚听后提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稍微的恢复了跳动,面部也恢复了以往的娇媚笑容。
正在气头上的夏南月真想抛开一切,直接撕烂萧忆凝的嘴,但是想起刚回来辰王府之前和母亲的约定和交谈,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毕竟眼前这个骄横的萧忆凝是当今皇上的宠儿,是公主,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没法将公主怎么样。但是她的原则就算是要打人,也必须叫醒了打,可惜这个公主四年前没有吸取教训,而今,虽然夏南月却没法再意气用事,但是她决定要扮猪吃老虎,找准机会要狠狠的给萧忆凝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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