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逸叹服道:“师妹真不愧是将门之后,马术如此了得。”
战英潇洒利落翻身下马,牵马饮水去:“输给我不冤枉,我记事起就由战家军的叔叔伯伯们抱着马背上玩,正经的马术师傅是晁伯召。”
景上也拍拍马背让马去饮水,自己灌了一袋水递给战英。
“晁伯召啊?怪不道,他可是号称靖国马术第一,我祖父也曾请他来教我马术,奈何他脾气古怪,不肯来。。。”卫子逸惋惜地说道。
“师兄也住靖都?卫家…最出名的便是人称掌管着皇家钱库的卫司库,卫明冲。”
卫子逸心里一跳,这卫明冲可不就是他舅父么…师妹对靖都官场倒熟悉,以后同她说话可得注意些。
“嗨,我倒希望我是那个卫家出来的,那我这一世便不缺钱花了。我家只是京郊的普通商贾人家。”卫子逸一脸遗憾的样子。
景上状似无意地瞥了他一眼,对战英说道:“既然有河,不远处应该有牧民或者部落在此,我们今夜不用幕天席地而睡了,可以借宿牧民帐内。”
卫子逸也怕战英再问他家在何处,于是顺着话题说道:“果真如此就太好了,已经有三日没有好好洗漱休息了,这跑马跑得我全身散架一般,今夜终于可以好好休息。”
景上对他二人说:“进入汴国境内,为保万全,有人之处一定要记得她是药材商沙慕寒,只喊我景离即可。卫子逸的名字倒无妨。”
战英于卫子逸默默地记牢了,这时候青桐赶着马车也过来了,几人顺着河流往水草丰美处赶去,果然不出一会儿便看到了十几顶帐篷和一群群牛羊马匹等。
景上让他们等在此处,他过去同最近的一个正在放羊群的牧民交涉,只见他从荷包拿出些银子递给牧民后,牧民扭头看看他们这一行人和车马,点点头。
景上回来让他们过去:“草原上的人十分好客,只是我们人太多了,我说给点银钱麻烦他多找一两家把我们安顿下,他便应承了下来。”
战英他们过去,拴好了车马。刚才景上交涉的那个牧民走了过来:“草原的客人,为了让你们在一起方便些,我把我的家人安排去了别人家暂住一晚,你们几人今夜便住在我的帷帐内吧!”
战英几人自是感激不尽。
牧民把他们请入帷帐内,帐内是普通牧民住处的模样,虽不华丽,倒也收拾得十分干净,该有的物件一应俱全,帷帐后部铺着宽大厚实毡毯,做就寝之用,中部有着一张
四方的矮桌,门边一个炉子上烧着一壶茶。
四人在矮桌旁坐定,牧民的妻子进来了,热情地给他们每个人端上一杯茶:“这是我们草原上的奶茶,尝尝吧。”
战英忙起身行礼:“大姐,多有叨扰,还请不要为我们忙了,过意不去,我们只借宿一夜便走。”
那牧民的妻子有着常年被晒后的黑色皮肤,看着十分健康:“不打紧,我们这儿处草原的边缘,一年到头没见过多少外面来的人,我也十分想听听你们说说外头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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