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亚萍又往上提了提篮子,挡在胸前。她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只有依着身后的人才没倒下。她觉得无地自容,居然由着一个陌生人肆意妄为。她知道自己完全可以走开,可是可恨的身子不争气,欲罢不能。对他这种恶行非但不反感,反而有所期待。一方面感到羞辱,另一方面又感觉格外的愉悦。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都是小武,是他激发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春节后邬亚萍又去了一趟银山,回来后每晚都被战奇撩拨得奇痒难耐,身子里升腾起无穷的渴望。现在这个陌生的青年男子似乎给了她极大的抚慰。现在这只罪恶的手,好像在拨动着她内心深处极敏感的一根弦,既挑起了身体的某种骚动,又感受到特别的刺激和享受。
天渐渐大亮了,邬亚萍感觉有人朝她们这边看。她猛地扯下他的手,然后用篮子抵着墙,挡住他的再次侵犯。小黄没有再作努力,尽管下面仍然坚强地顶着她,但他只是将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似乎很随意地轻声问道:姑娘,你住在哪里?
姑娘?邬亚萍生出几分得意,说:你干嘛问这个?
嗨,也算认识一场了,交个朋友嘛。
谁来跟你交朋友。
何必呢,相逢何须曾相识,今天相逢也是缘分呐。
什么缘分,我们之间没什么缘分。
怎么没有呢?刚才……
什么刚才,你别胡说!我们没有刚才!
好好好,没有刚才,那你能告诉我在哪里上班吗?
我不上班。
不上班好啊,看你粉嫩粉嫩的,日子很好过啊,这年头也没饿着你嘛。
好不好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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