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武守年病房的窗户上跳进一个蒙面人,他走进武守年的床边,举刀朝被团猛刺了下去。 随即叫了声“不好”,转身yu翻窗走。在床底下的武守年惊醒过来,朝黑影“当当”打了两枪。伤口痛得他一阵头晕,勉强爬出床底,窗口已不见人影。
医生护士听到枪声,冲进武守年病房,打开灯,见武守年倒在地上,忙上前扶他,紧张地问:武队长,怎么回事?
武守年艰难地说:有人刺杀我。
扶武守年的那个女护士听了,吓得声音都发抖了,问:谁啊?是……是不是申智铁啊?
可能是。
啊!真的申智铁来了?在场的人个个吓得脸都白了。
武守年坐在床上,说:你们别怕,那人已被我打中了,你们看看窗户外面,还在不在?
一个胆子稍大的男医生,走到窗前看了看,说:没人,有一滩血。
武守年笑道:算他命大,不过我已打中他的要害,就算他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第二天中午,邬亚萍提着一罐鸡汤,急急地走进武守年病房,见武守年坐在床上与医院里的人有说有笑,松了口气,说:你没被打吧?
武守年笑道:没有。
一个叫谭闵芳的女护士笑对武守年说:武队长,你老婆很漂亮啊!
武守年哈哈大笑:那当然,你不是说我是英雄吗?美女配英雄嘛。
邬亚萍大惊:我不是他老婆。
武守年忙说:你看,我师娘生气了,她不是我老婆,是我师娘。
谭闵芳有些奇怪,说:她是你师娘?你师娘怎么会这么年轻?
武守年转头对邬亚萍说:师娘,你怎么知道我遭遇暗杀了?
邬亚萍说:现在街上都在说这事,说昨晚申智铁来医院杀一个叫武队长的jing察,被武队长打得半死,逃走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怕你再次受伤,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谭闵芳说:我们武队长是大英雄嘛,当然没事了。不过在我们银山,能把申智铁打伤也只有武队长了。
邬亚萍说:没事就好,吃鸡汤吧。
谭闵芳抢过瓦罐说:是鸡汤?我来喂。
一个医生说:等会儿食堂送好吃的来了,现在武队长是我们医院特级护理对象。
谭闵芳边给武守年喂鸡汤边说:是啊,刚才马专员都特地来看武队长了,称赞武队长是**英雄。
邬亚萍说:马专员来过了?
谭闵芳说:武队长光荣吧?银山最大的官都特地来看他了,还叫我们医院要给武队长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护理,让武队长早ri恢复健康,早ri为**大业出力。
武守年问邬亚萍:你把真相跟他说了吗?
说了,所以我有些奇怪。昨晚是怎么回事你跟他说过吗?
我没有,我怎么能说呢?
医院里的那些人听不明白他俩在说什么,谭闵芳说:武队长你怎么没说呢?你不是把昨晚打申智铁的情况都跟马专员说了吗?
武守年说:是是,我是说我并没什么了不起,大家都把申智铁想得很可怕,其实申智铁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把他打死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屋里的人都“哄”地笑开了。有人说,申智铁不可怕的话,世界上没有可怕的人了;有人说,武队长能打伤申智铁,当然比他厉害;有人说,武队长把话说大了;有人说,大英雄都这样,把自己的英勇行为看得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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