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马成下班回家,见李秋雨在习字,他便说:不对,这个写字的姿势不对。
在旁边的邬亚萍忙说:马专员,你学问大,你就教教我们秋雨吧。
马成放下公文包,就给李秋雨手把手教了起来。
邬亚萍见马成聚jing会神地教孩子写字,有些感动,说:马专员,以后就请你来教秋雨写字好吗?
马成站起身,笑道:可以,但以后秋雨不能叫我马专员,得叫我老师。
叫老师还是生分,干脆就认你做干爹得了。你不是说,住一个屋就是一家人吗?
还是你会算计,我做了干爹,那就只能尽心尽意地教他了。
邬亚萍推了李秋雨一把,说:快,跪下,叫干爹。
李秋雨很机灵,马上跳下椅子,跪在地上,向马成磕了个头,叫了声“干爹”。
家里的变故,使李秋雨学得懂事乖巧了。重新有了好吃好喝,重新住回李家楼,似乎都全靠眼前这个人。再说,自从重新住进李家楼,此人对他们兄妹俩很和蔼,因此李秋雨叫了马成干爹,要是换成别人,他是绝不肯叫的。
马成见李秋雨跪在他面前喊他“干爹”,笑得合不拢嘴,说:好好好,我就认了你这个小儿子。我记得你上次说七岁了,你马照哥哥正好比你大二十岁。
邬亚萍说:是啊,明天是他七岁生ri,正好六周岁了。
马成把李秋雨拉起来,说:明天是我干儿子生ri吗?太好了,明天我要给我干儿子做生ri,同时也庆贺我认了个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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