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萍这一问,倒把江帆给问住了,他期期艾艾地说:这------我不知道。 我想------可能会有所顾忌吧,打是要打的,至于想什么办法来保护你,那是另一回事。
我现在发现你这人很冷酷,很可怕。
丽萍,我是从事政治的,政治斗争本来就是冷酷的。李世民把兄弟杀了,武则天把亲生儿子女儿也杀了,慈禧太后把自己的亲外甥喊她妈妈的光绪皇帝关到死。我的政治斗争跟他们当然不一样,他们是为了自己的权势,我是为了全天下的人过上好ri子,可能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会少一些温情,但终极目标却是最大的温情。
我对政治没兴趣,对将来的事情也想不了那么远,我一个女人目光短浅,只会想眼下的事,只会想感情方面的事。你说为了全天下人过上好ri子,对以后的事情你就那么有把握?你们**真那么有能耐,能让全天下人过上好ri子?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以后”,你现在就可以薄情寡义?
过程并不重要,目的就是一切。我说了,对天下所有的人负责任,才是最大的情义。
我就不明白了,放着实实在在的情义不顾,却还谈什么不着边际的责任。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别人对你有情有义,你却这么做得出来,你这次------
这时,申智铁走了进来,朱丽萍便止住话头说:你们有工作,那我先走了,小江,我以后再找你谈。
申智铁一坐下就说:老江,申智高和吴志诚是我放走的。
江帆瞪大了眼睛,说:啊,真的是你?我说呢,部署得这么好,怎么可能让他们逃走呢?我也估计是被人放走的,而且八成是你。我正准备查这件事呢。
不用查了,人是我放的,该怎么处分就怎么处分吧。
唉,我说智铁啊,你也是多年的老党员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应该知道放走了他们,会给党留下多大隐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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