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帆说他分析得有道理,申智才又继续说:有玄机的诗往往是藏头藏尾的。翁志军人?金定动新?
申智铁大叫: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金定动新。
不是!前面那句!
翁志军人。
申智铁兴奋地喊道:对了!他是翁志军的人!
申智才说:翁志军是谁?
申智铁说:是李俊生部队里的地下党员!
申智才说:我如果知道翁志军是地下党早就猜出来了。
江帆满面笑容地说:谜底终于解开了!我对翁志军这个名字也没太深的印象,不然也应该猜出来了。
申智铁不理他们说话,着急地问江帆:这纸条是哪里来的?
是老孟叫人送来的。
怎么会送给老孟?
不清楚。
那送信的人呢?
说是放了纸条就走了。
为什么送给老孟呢?为什么不送枣溪来呢?
可能是送信人不敢来吧,我们盘查这么严密。还有,送信人和写信人都怕被别人发现,你看,他都不敢用笔写,可能是怕落到别人手里。
有道理,送枣溪来怕被别人知道,就拐了个弯,送到鞋塘去。但是他又怎么知道老孟是区委书记呢?
江帆看了一眼申智才,说:老孟的公开身份是区公所文书啊。
申智才知趣地站起身,说:你们谈党内的事,我回避。
江帆连忙把他拉住说:不不不,我们从来没把你当外人,你坐,我们还要接着研究呢。然后他接着跟申智铁说:送信人可能并不知道老孟是党的区委书记,可能随便找个区公所的人就给了。老孟是文书,常坐办公室,就正好给他了。
是有这个可能。还可能写信人让他的亲戚或朋友送信,而送信人又正好是鞋塘人,送鞋塘区公所方便。
看得出,写信人很谨慎。
唉,能不谨慎吗?弄不好就是掉脑袋的事。
江帆朝申智才说:我们现在从这诗里解读了两个信息,一是说他是翁志军的人,二是他告诉了一个地点。你看还会有什么信息?
申智才说:我不明白,既然翁志军是地下党,为什么不是他直接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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