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你要不要脸?!”
…………
对于能不能做这件事,陈安给出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戴着手套过来替他拆线,一边瞪着他,“莫南爵,我把话放在这,你这至少一个月不能干那事,别到时候刺激过度休克了,我可不管你。”
“能有多刺激?”
“你别告诉我你射的时候不刺激。”
莫南爵瞅他眼,“说话能不能点文明点?”
“我去,你好意思叫我文明点?”陈安翻个白眼,而后冲他拱手握拳,“哎呀,我差点忘了,世界十大经典公益片第一名的获得者,响当当的国际扫黄代言人——我们爵少绝对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滚!”莫南爵一个枕头丢在他脸上,“再提这事我剥了你!”
“得了,要真剥了我,最难过的还不是你。”
陈安说着动作一顿,想到这次替莫南爵做手术时的场景,他那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吼还萦绕在耳旁,陈安很了解莫南爵,如果不是真的痛到骨子里,他哪怕是下意识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嘶吼。
他到底,没年轻的时候能那么忍痛了。
陈安戴着手套的手握紧,从认识到现在,他不知道替他处理过多少次伤口,做过多少场手术,他这辈子遇到过伤的最重的病人是莫南爵,遇到过受伤最多次的也是莫南爵。
他不知为别人倒下过多少次。
如果他的医术是用来救治他,那他宁愿什么也不会,也不希望他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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