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莫南爵站在病床边,他俊目冷眯,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女子背部的鞭痕上,她的背纤细白皙,原本应该是很美的,此时却交错着浅浅的红痕,连带着擦着棕色的药膏,看起来完全变了味。
显然是被打出来的。
莫南爵知道,这种痕迹不深的伤,才最痛。
男人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把她吃了,童染怔了半天,她动了动唇,“你……”
“爽吗?”
莫南爵双目猩红,盯着她背部的眼神几乎喷出火来,“童染,非要去坐·牢的感觉很爽吗?”
“……”
童染咬住下唇,她硬生生的将视线别开,忍了这么久的眼泪,在这一刻就莫名的决堤,她倔强的别过头去,“才不要你管!”
莫南爵依旧冷着脸,垂着的双手紧攥成拳,每一道伤痕都像是鞭在自己身上,疼的堪比毒发,“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
“我问你爽不爽。”
“爽!”童染坐起身后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她也学着他冷着张脸,“倍儿爽!爽到不能自理!”
“那好,”莫南爵突然走上前,他单手就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抬腿就朝外面走,“那我送你去坐,你这么爱把罪·名朝自己身上揽,那你就坐上一辈子!我看看你一辈子不能自理是什么样子!”
“你干嘛!”身体突然悬空,童染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捶他的肩,“莫南爵,我讨厌你,放开我!”
“讨厌我?”男人咻然顿住脚步,他回过头来,鼻尖正好贴住她的,近的可以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味,“你怎么不说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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