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瑶琴摔了一个特别漂亮的狗啃食,白小满心里爽翻了天,但面上还不敢太过明显,只能悄悄攥拳头,无声地说:“耶!耶!耶!”做出那种庆祝的动作,一抬头,撞上了青阳小岑的眼睛,白小满立刻恢复如常,将脸上的所有表情尽数收起。
原本青阳小岑嫌弃她净瞎起哄,一次又一次将郁瑶琴得罪得死死的,见她又嘚瑟,正要用眼神斥责她,见白小满表情转换这么快,‘噗’地一声,一下子笑出来,好在收住的及时,没有笑出声来,郁子非已经很不满意地回头瞪他了。
郁瑶琴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郁子非,再看看郁子非身后的白小满和青阳小岑,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声音明显带着哭腔:“九哥,连你也帮这个贱人?帮他们一起欺负我??”
郁子非板着脸,不复平时的嘻嘻哈哈:“瑶琴,适可而止,你是皇室子女,不仅光享受尊贵,也要行出规矩来,咱们应当心怀天下人,仁慈待人,以谓天德,怎知你的行为如此跋扈?不拿人命当回事,奴才也是人,平民百姓也是人,以往只当你贪玩,年纪尚幼,如今看来你德行有亏!需要回去好好反思反思了!”
郁瑶琴嘴巴一瘪,现在连自家堂哥都不向着自己,心里的委屈和恨意更甚,出口的话更是如啐了毒的剑:“好,连九哥也受了这个贱人妖女的蛊惑,你不护着我算了,有什么资格骂我?你的德行又好到哪里去?整日寻花问柳花天酒地,你有皇室做派吗?我看倒更像个登徒子。”
话刚说完,郁子非倒还没什么反应,青阳小岑先听不下去了,将衣袖一甩,大步走上前,劈手就出招,郁瑶琴根本无招架之力,两招就被他扣死,鬼哭狼嚎地叫着:“疼死我了!青阳小岑,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本郡主松手!啊!!你敢伤我?你这个混蛋,不知好歹的家伙!赶紧给我松手!不然我让这个贱人和你们清苑所有的奴才陪葬!”
郁子非见青阳小岑出手并不意外,只是几分担忧:“小岑,松开她吧,毕竟她是......”
青阳小岑抬眼看郁子非:“你们郁家的事我青阳小岑管不了,但是她跑到清苑来撒野,我就非管不可了,子非,你以为,我要是真伤了她,郑王爷还能拿我怎么样吗?”
郁子非看向青阳小岑,眼神几经闪烁,最后还是小声说道:“给我个面子吧,我知道你不怕,但是她好歹是我的十四妹,况且,我不愿看你真的跟郑王爷撕破脸。”
青阳小岑领了郁子非的好意,知道他为自己考虑,不愿与郁瑶琴和郑王爷为敌,于是左手抡出郁瑶琴的九节单鞭,从书柜上缠起一根绑书画的绳子,麻利地将郁瑶琴绑了起来,推向了郁子非:“人你带走,我不想再在清苑看见她,轻重你自己拿捏,务必将话给郑王爷带到。”
郁子非接过郁瑶琴,用手指重重弹了她脑门一下:“安静点!”
郁瑶琴本就是个花架子,纸老虎,如今被绑了起来,又被郁子非这么凶了一下,刹那就闭上了嘴。
白小满这才察觉肩膀处传来的疼痛感,伸手砸了两下,青阳小岑问:“很疼吗?”
白小满指着他的手问:“还是那样,你呢?刚才被鞭子伤到了,碍不碍事?”
青阳小岑举起手低头看了一下,只不过是皮外伤,见白小满眼里的担忧,就想逗逗她:“碍事,鞭子上有毒,看样子,郁瑶琴是准备置你于死地啊!”
白小满当然看出来他是假装的,于是很不配合地假装害怕道:“那可怎么办?她位高权重,不会再出什么黑点子吧?我还是赶紧收拾金银细软溜之大吉吧。”
青阳小岑收起笑容:“你都不问问我有没有生命危险,净想着自己跑了?再说,你家还在这呢。”
白小满大笑:“家算什么啊,我要是想跑路,当然什么都不要了。”
青阳小岑呵呵笑笑:“你不会。”
“为什么?”白小满追问。
“因为你心疼钱。”
白小满气得牙都疼了,没好气地小声说:“用得着说这么直白吗?”
青阳小岑说得对,白小满绝对不会逃走,但舍不得钱只是其次,再多的钱还能比命重要吗?尽管他们在背后调查她,她笃定的是,无论青阳小岑有多大能耐,都查不出什么来,而且凭郁瑶琴,也伤不了她。
方景琢被青阳小岑派出去收拾郁瑶琴折腾的残局,白小满喊来秋香,吩咐她去找家丁请郎中来,青阳小岑拒绝道:“就这点小伤,不上药都不耽误事,何必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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