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书房内,一个小厮在诸葛天墨耳边禀告:“三小姐自己打水洗衣裳,没有一点不悦,身子骨看着也不像淋过雨那般。”
“她没有一点痛苦之色?”诸葛天墨淡淡的问。
“没有,看着还挺乐呵。”小厮皱了皱眉说。
诸葛天墨脸越发的沉了下来:“这……爷要是问起来,不好交代,去找张嬷嬷,洗衣裳太轻了,再弄点重活儿,像是砍柴什么的。”
“让一个女子砍柴?”小厮一下子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懂什么,照吩咐做就是了,今天下午就让她去砍柴。”
“那……洗完衣裳给她吃饭吗?”小厮犹豫了下问。
“废话,赏半个馒头,饿不死就行了。”诸葛天墨冷冷的说。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冲进来说:“老爷,少爷回来了。”
诸葛天墨一愣,随即皱眉:“他回来做什么?”
“这个……少爷急匆匆的说是不是家中出事了,接到老爷的飞鸽传书要他赶紧回家。”
“该死,怎么会这样?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就走了进来,诸葛夙峰和诸葛天墨有五成想象,并且也是不苟言笑的那种,眼神冰冷锐利。
“见过父亲大人。”
“吾儿怎么忽然回来了?”诸葛天墨挑了挑眉问。
“儿子接到父亲大人的飞鸽传书,要我务必归家,书信被抹过,看不真切,想着怕家里出事,故而急急赶回。”
“把信给我瞧一眼。”诸葛天墨眉头越来越紧,诸葛夙峰将信递给了他,他展开来看了一眼顿时大怒:“当天是哪个狗才送的信?”
一个小厮颤巍巍的走出来说:“是奴才。”
“丢到祠堂去。”
“不要啊老爷,老爷,小的知错了,老爷。”
“父亲大人何以动怒?”
“这个狗才,弄湿了信,为父是要你务必不要归家,何时归家,待为父再议,你看看却弄成这样,好在如今危机已过,要不然,岂不是害了我儿?”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父亲且闻一闻,这信纸带着女儿香,但是送信的并非丫鬟而是小厮,父亲不觉得奇怪么?”诸葛夙峰阻止了家丁把那个小厮拖下去的动作说。
诸葛天墨拿过信纸一闻果然有股女儿香,他眯着眼问:“此信还有谁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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