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接受了何进的征辟,两天后张帆护送着他的家人,一道来到雒阳吊唁刘宏,吊唁结束后,王允在何进赐给他的新宅院里盛情款待了张帆。
两人缅怀了一下先帝后,话题绕道了如今的十常侍上,王允面带愁色:
“虽然如今蹇硕已死,但是还有张让、赵忠等人苟延残喘,我劝何进诛杀宦官,奈何他以为我是为了报私仇,唉!竖子无谋……”
张帆皱眉道:“据我所知,并非大将军不愿诛杀十常侍,而是阉宦巧言令色蒙蔽太后,又重金贿赂大将军之弟何苗,大将军本来就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很容易被家人说动……”
王允恍然大悟,“罢了,进本屠割,冯借椒掖。惟女惟第,来仪紫房。智小谋大,沐猴而冠,若何氏族者,犬彘耳,何足与议大事哉?”
张帆点点头道:“王公不必忧心。十常侍如今失势,而且命不久矣,只不过是癣疥之疾,倒是那董卓方是心腹之患……”
王允面色阴翳,问道:“君侯可有高见?”
张帆摇摇头说:“我人微言轻,在朝中并无根基,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太后临朝听政,太傅袁隗和何进共掌权柄,这些人都对我不太信任,我知晓的信息已经全部告诉您了,现在一切只能仰仗王公了……”
王允想想也对,虽然张帆封侯拜将,但是毕竟资历尚浅,朝上诸位大臣按年纪都大他一倍不止,他根本不能服众,而且还和袁氏有隙,所以没有话语权,的确是力不从心……
张帆继续说:“其实我今天是向王公辞行的,如今我在雒阳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打算回江东整顿军队,秣马厉兵……万一事情有变,王公修书一封,帆甘附骥尾,为大汉略尽绵薄之力……”
“君侯且先藏锋守拙,隐忍待机,伺时而动,目前为止也只好这样了……”
王允有些无奈和落寞,不过张帆本来就和袁氏有隙,如今袁隗作为录尚书事总领朝政,大权在握。
张帆继续留在雒阳日子估计不会好过,还不如回江东蛰伏下来静观其变,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他的八千江东兵也还是能发挥作用……
张帆突然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临走之前帆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公成全……”
王允诧异道:“喔?君侯但说无妨……”
张帆小声说:“闻公有一义女,年方二八,花容月貌,吾心慕之,还望王公允之……”
“啧啧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四爷装了七八天的大忠臣,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其实他前面说的所有的都是废话,只有这句话才图穷匕见!”
“岳父可别答应啊!这个是大大的奸臣,比董卓还奸!”
“岳父你别答应他,他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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