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世昌早就吓得不行了,毕竟他是民,李响是官,现在荣德县李响就是主宰,虽然他也是有一个远在异地做知县的族弟,可是现在得罪了知县大人,自己那族弟也没办法知道,说不定那知县立即要了自己的命,也是有可能啊。
此时,他才终于害怕了!
吓坏了的黄世昌,终于尿裤子了,因为李响抬起手,把枪口对准了他!
顿时一股尿骚味就弥漫开来!
李响冷冷一笑道:“黄老板,没想到你竟然敢唆使手下刺杀官员,你该当何罪啊?“
最后一个字,李响的声音拖得老长,就是要让这黄世昌感觉到害怕才行!当然李响没有准备杀掉他,毕竟他已经把这个黄世昌当成了提款机,杀鸡取卵的事情他才不会干呢!
不过,这次必须要让黄世昌知道,在这荣德县,他才是老大,任何人敢不听从,那就只能杀!
“大人呐,草民不敢,草民没有让这两人杀您呐!”
“没有?那是本官错喽?”
“不,不,大人没有错!是草民的错!啊,草民这就让交钱,一万贯,啊不,是两万贯!”黄世昌狠了狠心,虽然这两万贯让他有点肉痛,但是这总比丢掉性命好吧?只要命还在,那钱早晚还能挣回来。
李响冷笑道:“就这么点吗?看来本官必须要为民除害了!”
说罢,李响便抬枪朝着那黄世昌啪的就是一枪,当然李响只是吓他罢了,那子弹就打在黄世昌膝盖前一尺远的地方,不过黄世昌却是吓坏了!他以为自己中枪了,大声喊叫着,状如疯魔。
赵二在旁边踢了他一脚,厉声喝道:“鬼叫什么!”
黄世昌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没有死,不过却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屎尿齐下。
他立即明白了知县大人的意图,那是要让自己交更多的钱啊!
黄世昌立即跪到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眼泪鼻涕一起流着,一边喊道:“大人饶命呐!草民愿意交五万贯,再从每月的进项里面抽百分之五十,交给知县大人!”
李响这才满意地点头道:“看来你倒不傻,当然,本官这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同时你们这些赌坊,也需要进行规范的管理,本官会派衙役负责这些事情。不过,若有人敢在底下做什么手脚,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说完,李响抬手就是一枪,吓得那些赌客也是心惊肉跳!
李响不急不缓的道:“这两人叫什么名字,李茂才何在。”
李茂才这才由后面冒了出来,李响不急不缓的说道:“查一查这位黄老板有什么案底,做过什么杀人放火越货的事情没有。”
水火棍分水火两头,棍的一半涂红色,一半涂黑色。红为火之色,黑为水之色,取不容私情之意,故名。这水火棍极是结实,打起人来,痛入骨头,非同一般。
这水火棍揍着两位刺客,虽然他们已是尸体,但李响就是要震慑一下所有的人。只听声声见肉,要是活人得有多痛。直把旁边的赌客听那声音得,听得直接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李响当下又道:“交了罚金的可以走人。”主要是看这人数实在有些多,估计大牢都未必放得下这几百人,知县大人这样一说,就已经开始有胆小怕事的开始交罚金。
这第一个交罚金的乃是个公子哥,人称一次七次郎,是个天生种马的家伙,每晚必要女人睡,自己家里家大业大,每天不是赌博就是上青楼,好在这家伙不玩良家,到不算什么多恶的公子哥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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